她出去。
凤凉凉抽抽搭搭应了声,抱着他换下的衣衫往外走。
“不用洗了,直接用法术烧毁便是。”
清泽厌恶的看着曾经被灵赟触碰过的衣衫。
“是,师父”
凤凉凉虽不知他为何要烧了这些衣衫,但看他满脸不快,便没有出声询问。
“”
清泽看着她走出门去,深吸一口气往后靠到木桶边沿,竖起两指点在胸膛处,冰魔兽留下的黑色爪印便渐渐显现出来。方才为了不让凤凉凉担心,他用障眼法藏了起来。
冰魔兽不愧是上古邪魔,被它所伤,数日不见好,恐怕真得闭关静养才可逼出魔气。但眼下不周山局势严峻,魔尊之子亲率大军突袭,他若不去,万一出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来想去,竟真的只剩下委屈凤凉凉双修这个法子。
清泽抬手捏了捏额头,一想到凤凉凉,头就有点疼。
心中挣扎纠结,一直到木桶里的水凉了,才站起身来。望着浮在水面的一层药草,他莫名烦躁,暗道药翁多管闲事,就算他想睡凤凉凉又有何不可,已经与他解释过是为了疗伤,没有私情,他却不信他。不只是药翁,天宫众仙也是如此,收个女徒弟便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天帝天后还敢威胁强迫于他,真是可笑!
思及今日太曦宫一事,清泽未消的怒意渐渐涌上,他从木桶里跨了出去,随手扯了宽大的外袍披到身上,其他衣衫不穿,赤着脚往外走去。
竹屋外暗沉沉一片,拐角处屋檐下,一个小火炉亮着,炉前坐着还在抹泪的凤凉凉。
“师父?”
大约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怔了一下,回过头来,见清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出来,还没穿鞋子,忙小跑着奔过来。
“师父怎么这样出来了,快进去,头发这么湿,又不穿鞋,你身体如何能受得了。”
她急乎乎说着,推搡着他,无意撩开了随意披着的外袍,精壮的胸膛便露了出来,手指落到上头发现温度惊人,好像发热生病了般。
“师父你好烫!”
凤凉凉惊叫,担心他是不是感染风寒了,忙推着他要他进去,别出来吹风。
“凉凉。”清泽沉声叫着她的名字,双目灼灼,里头似有火焰燃烧,在黑暗中亮的惊人。“我受了伤,需要你帮我疗伤。”
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原由。
“什么?”
凤凉凉肯定听不懂,睁着眼愣愣凝望着他。
清泽一本正经面不改色,抬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捧起她的脸,渐渐凑近,哑声道:“我要双修取你体内的补天神石之力疗伤。”
“”
凤凉凉不敢置信地睁圆了眼珠子,以为自个儿出现幻听了。
清泽却一个瞬移带着她到了屋内的榻上,再一个法术变去她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形犹如一团阴影压下,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身下之人肤如凝脂,雪白娇小的身子与深色的被褥形成鲜明对比,又因恐惧而颤抖不止,动人风景迷人心眼。
清泽不知男女之事,只晓得要如何取灵力,纵然凤凉凉的身子令他动情,却还是一板一眼直入主题。
他说“你莫怕,若是疼,我会打晕你”,这样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彻底剧烈地撕裂了她
凤凉凉惊恐地蹬着脚,像一条离水的鱼,被人狠狠按着不能动弹,对方拿着把刀毫不留情的凌迟撕碎着她。她剧烈反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呼吸静止,绝望又痛苦的从齿缝间泄出一声哀嚎下一刻就被清泽打晕了。
“”
沧海桑田,元神归位后,有一段时间里,每每清泽与凤凉凉亲近,她便会想到两人初次相欢时毫无经验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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