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一段时日。”
行至山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清泽仰头望着天际,沉沉出声。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打理好夜澜上下,东海诸事亦会井井有条。”言夷拱手回到。
“夜澜和东海如何无所谓,你只要照顾好凉凉便可。”
“”
“我会加固外围和后山的结界,等我走后,你要看住后山,不得让任何人进去,也不得让任何人出来。”
“师父要关小七师妹禁闭吗?”
言夷皱了皱眉,先前在天宫发生的事,他在东海有所耳闻,也知道凤凉凉要下凡历劫的事。可听清泽此刻的意思,是不想让凤凉凉下凡,而是要把她关在后山。
清泽捏指掐诀,催动体内真气灵力,广袖飞扬衣袂翩翩,道道蓝色光芒自指尖射出,融入到夜澜外围的结界里,加固了薄薄一层的结界。
“咳!”
待收回手时,身体摇晃了一下,额上汗水濡湿了发丝,双唇微微泛白。
“师父?”
言夷不曾见过清泽这般狼狈虚弱的模样,惊讶之余忙上前扶他。
“无妨。”清泽依旧淡淡的口吻,不要他的搀扶,自己慢慢往回走,“你记住我的话便是。”
言夷便点头:“是,徒儿记下了。”
“”
清泽脚步虚浮,见此情形,言夷想再上前搀扶,但还是被他拒绝。
言夷无奈,只得目送他独自踉跄着回后山。
夜幕降临,弯月初升,皎洁月光透过竹林斑驳落于地上。
凤凉凉坐在竹屋前边,翘首以盼,巴不得早点看到清泽,她很担心他,要不是他吩咐了不许出后山,早飞奔出去寻他了。
“咳咳”
远远传来几声咳嗽声,凤凉凉一听,整个人从台阶上弹起,离弦之箭般冲向声音的来源处。
绕过竹丛一看,果然是清泽回来了。
“师父!”
凤凉凉叫了一声,快步朝他奔去。
清泽立在山坡下,手撑着一株松树,披头散发剧烈喘气,时不时掩唇咳嗽。
“师父——”
凤凉凉到面前时,恰好看到他细白指缝间溢出点点鲜红,怔了怔,惊慌的不行,揪着他袖子连连问他:“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体内的伤,怎么又吐血了呢,不是说只是几道天雷没关系的吗?师父,你别吓我,师父,呜”
“哭什么。”清泽声音沙哑,强撑着身体往前走,“水准备好了吗?”
“师父”凤凉凉还是哭,颤巍巍地扶着他,“都准备好了,师父,可是你这样,能自个儿沐浴吗?”
“”
清泽不说话,等走到竹屋内了,才垂眸看着凤凉凉,她正哭得伤心,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粒粒往下落,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小鼻子一抽一抽,瞧着可怜兮兮的。
“我不会死,你不用这样哭。”
他抬手为她拭泪,末了背过身去,张开双手,“为我宽衣,凉凉。”
“师父?”
凤凉凉愣住。
清泽背对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的:“你不是担心我会死吗,那就为我宽衣,今日伺候我沐浴吧。”
“”
这下凤凉凉连哭都忘了,咧着嘴傻乎乎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迟迟不见她有动静,清泽回过头来,墨色的双眸深邃暗沉,全无往日里的清亮。
“是,师父。”
凤凉凉回过神来,唯唯诺诺点了头,接着低着头走过去为他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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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到最后一件时,凤凉凉到极限了,一张脸已经红的像抹了浓浓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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