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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在意识上已经回到了正常人的范畴,可在某些方面,离月与正常人依然有极大差别。比如不久前发生过的:下意识漠视文明社会的秩序——闯红绿灯,不喜欢被生人接近到一定距离内——安全领域,还有几乎一直绷紧的警惕心。
这警惕心在森林里无视次救过离月的命,当然,也在军事基地里直接或间接地害惨了不少人。若非这一年来,被医治他的医生与抑制他的士兵们不断消磨着身上的凶性,那么这股令离月极为忌惮的危机感,将于此刻使他本能地扑上去!把危机感的来源生生撕成碎片。
可是,无论先前,离月如何绷紧着神经,压抑着已然迸发的凶性,以及无法控制且愈发暴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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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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