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怕燕国,这次出行本来就带着敌意,那些人吵吵闹闹个没完,本以为都是些乌合之众没想到也有一两个角色。”
掩上房门,风鸣说出这么一句话,他本来没必要做的人尽皆知,释放内力是因为人群之中站着些不应该出现的人。
语凝没有睁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喃喃道:
“处事低调的人,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殊不知,这样反而显得引人注目。”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不过不适合用在这里,其他人风鸣不知道,但那两位的眼神里可没有害怕的意思,就像是与世隔绝的两位圣人,站在那里谈笑风生,丝毫不为气势和内力所动。
“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自身实力更深不可测,看来燕云这几年也费了不小的力气。”
他指的就是皇了。
这十多年几乎没有他的身影,可一旦出现在某个国度必然会令大人物人惶恐不安,百姓们可以为无知而感到庆幸,也可以大摇大摆的从他身边跨过,暗中的人却是不断的拍着胸脯感叹,这个死神来干什么!
“他在这里?”提到皇任谁都要重视,这些年单单是他那些个手下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不少国家被他们一夜之间除名,惨不忍睹。
“应该不在。”风鸣摇头,莹秀的死自己可不会忘,至少皇现在还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没错,就是不敢。
西单燕国加上皇,真有碰面的一天,那么这个世界必定会发生大的改变。
“哦”语凝随便应了一声,然后又倒了下去,一头扎进锦被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就像皇不屑风鸣,风鸣也丝毫不在意他们,数月之前就有些好奇,魏国怎么会有那么多圣贤傀儡,见到这两人以后大概就能确定了。
…
…
西单往西,是扬州。
“大人,到底还要走多久啊?”
“坐下休息。”
遮天蔽日的密林深处,谁知道前路还有多久?
“去幽州城。”在某人无数次的询问之后 终于听到了准确的回答,然后她无语。
幽州和扬州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也就是说从洛城出发他们一直在绕远路?!
“荀祭大人,我想多休息一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是荀祭二人。
谁能想到从洛城出发已有大半月,他们却还在西单范围之内,并且是就近的两个城池。
这也怪不得谁,皓月当空,却透不过密密麻麻的枝桠,荀祭早已经习惯黑暗,身旁这个女人却不行,密林之中不说伸手不见五指也差不多了,这一路走走停停磕磕绊绊,身上没少添伤口,荀祭哪里想得到这些,甚至好多时候误把她都看成了敌人。
“死人的话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啊!!?
女人呆滞,黑暗中勉强能看到他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
“您…”剩下的话没有出口,荀祭已经动了,杀意尽显,也不知道向哪个方向俯冲去,刀剑碰撞声,火花四溢。
…
…
魏国,大梁。
“哎呀呀,您居然在这里,怎么?十年前没有杀我后悔了,所以现在来取我性命?”
“命。什么是命?在我眼里只有活着和死亡两个概念,也只有活人和死人这两个种类。”
“那在您眼里我是活人还是死人呢?”
“既不生,也不死。比起死,却能够自主思考,比起生又没有那么睿智。”
“胡说八道!我这么聪明的人~等等!你别靠近我!对,对,就站在那儿,您老要是靠的太近,我跑都不好跑,别废话了,有什么事直说”
“风鸣没有选择相信你,否则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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