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初入脑时虽有血水外淌,不过却是大红之色,与命脉并无直接联系,对老者来说那种伤只要片刻就能止住。
“结束了吗?”
语凝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血水打湿了大片,浑身都是伤口,疼痛依旧。
“结束了,以后都没事了。”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风鸣又爱又痛,应该是结束了吧?
闻言语凝彻底松了口气,迷迷糊糊中就被做了这些事,她不喜欢过问太多,因为一切都有风鸣打点,不过这一次果然要询问个究竟,等疼痛过后。
“还没有结束。”那老者拭去汗水慢步走向远处桐木桌,虽然这个时候说出来有些不应景。
“毒血入体之后会在第一时间与自身的血液融在一起,流经内脏,入骨髓,最后沉寂在那些穴位之中,我之前做的那些只是让毒血再次流动而已。”
某人茫然,欲哭无泪,打死都不要再经历了,可是那边又不想让风鸣失望。
“夫君可不可以打晕我?不是怕疼,我不怕疼的,深入骨髓的疼也无妨,只是……”
风鸣又一次苦笑,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多少次了,把手放到她后颈,一股温热直达其内心。
“女子应有的柔弱在你身上就没有显现过,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学一学,如此孩子出世以后我也好安心一点。”
柔弱与温柔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因为生存环境的残酷,太过柔弱迟早沦为一具尸骸。
“大世之下,女子的话柔弱一点也好,可若是……”
接下来的话不是她能说出口的,如果是男子那便是西单的未来,届时就不是柔弱,而是懦弱,一名软弱的君王怎么能让人安心。
“若是男婴便是太子,自不可能让他柔弱。”
风鸣很直接,他知道语凝之前的顾虑,太子这两个字一向是敏感话题,不过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果不其然。
这种话她当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原本是应该高兴,可又高兴不起来,疼痛也在不知不觉中抛到脑后。
“世上再也不会有超过夫君的人,甚至连触及都做不到,说出这样的话倒成了我的罪过。”
“人无完人,上古圣人无数,我自负高过圣人,也仅此而已”
圣人之上还有更高的存在,这是他正在了解却又未触及的。
这些话语凝自然相信,自己夫君的强大早就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所谓的圣贤不过笑话。
“太子?”桐木桌旁暂时停歇的老者微微瞪目,又道:“您是西单的王?”
躲避了一生的权贵,结果却在安享之年遇到了最大的权贵。
现如今西单谁人不知风鸣这两个字?百姓交谈之中传说中的存在。
风鸣点头,是呢,西单的君王,世人也唤我一声先生。
“惶恐!大王万安,夫人万安,请饶恕小人无礼!”
他直接就跪地,手中的铜杯都没有来的急放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不过看光了君王唯一的最爱的妻子,这怕是要死上几百次。老东西,你想怎么死?这句话不绝于耳。
他怕死,学医是因为怕死,没有名气是因为怕死,不为权贵看病也是因为怕死。
“无妨。”
这是风鸣的回应,这老者本就是救人之心,自不用说求饶之类的话,倘若真的有冒犯,莫说求饶,就是当下所有的君王都为之求情,也得死。
“好疼……”语凝动了动身子,就好像所有的骨头都碎了一般,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当真坐了起来!
下一秒就又要瘫软下去,风鸣第一时间搀扶,让她背靠着依在怀中,起伏处用带血的锦被遮挡。
“虽然很疼,不过比起之前感觉轻松了不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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