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沧海宗灵婴中期宗师谷庆丰。
“谷前辈所言甚是,窥一斑而见全豹,就凭归墟教的这两艘战船,那也不是一般势力所能抵挡的。我甚至还听说过,归墟教的这些战船平时的时候还能控制大量移动的离镜,也就是说,归墟教的人完全可以在战船之内看到数百里,甚至上千里之外的景象。而归墟教的这战船除了进攻能力强悍之外,更是还有极强的防护能力,据说,就是出窍期的宗师出手,也未必能赚到什么便宜。尤其是在野战的时候,归墟教有了这些战船之后,那就等于有了一个移动的堡垒,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归墟教光这样的战船就有十几艘之多,就凭这份儿实力,估计全九州没有一家宗门能和归墟教相提并论!”
陈子瑞这些话说出来之后,旁边的人都觉得很是丧气,可这又都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陈掌门,以前的时候,整个九州之中,能与归墟教相争锋的宗门也只有天道宗,净土宗两家而已,据我所知,这两家之所以称之为谓圣地,也都各有各的看家本事。虽然这两家宗门在进攻能力上与归墟教相比略有不足,但是,他们在防守上面却都有自己的特别之处。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戎州的救世会,所以,归墟教虽然很是厉害,也不能肆无忌惮!”
听罢此言后,陈子瑞的心里不但没高兴,他的心里却还是一阵阵的无奈。
因为,陈大掌门的心里很清楚,经过今天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枯荣门一定会被归墟教给惦记上的。
实际也是如此,自从飞行舟和制式法器的事情曝光之后,枯荣门也就等于完全站在了归墟教的对立面之上了。依归墟教平时的行事风格,以后若是不找枯荣门麻烦,那才是怪事儿。所以,现在的陈大掌门也只能暗自的苦笑。
谷庆丰今年都已经九百多岁了,他在看了陈大掌门的表情之后,又想到了金钱派的飞行舟和金钱派新增加的那些灵婴期,结丹期高手,他的心中也更是恍然。
这谷庆丰也很会做人,他当时也不说破这些,只听他又继续言道:“陈掌门不必过份担心,归墟教是一家胸怀九州的大宗门,平时的时候也不会和小宗门随便斗气。只要枯荣门以后少出风头儿,再慢慢的淡出归墟教的视野,估计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打压。毕竟,你们枯荣门现在也只是一连个灵婴期的宗师也没有的薄州小宗门,这归墟教就算再怎么样,也断不可能真把你们枯荣门当成打压的重点儿。”
“谷前辈,话说到这里,那晚辈就斗胆问上一句,进阶灵婴期真的这么难吗?”
既然谷庆丰这么容易说话,所以,陈子瑞也就多问了一句。
“陈掌门,从一百年前开始,金钱派就已经开始大量收集进阶灵婴期的丹药了。由于我们沧海宗与金钱派一直都有些关系,所以,我本人也知道一些金钱派的内部的情况。据我所知,在过去这一百年里,金钱派至少有三名金丹期顶峰的修士因为进阶灵婴期的事情而灰飞烟灭,而金钱派更多的金丹期修士,甚至连突破的想法甚至都没有。所以说,这进阶灵婴期的事情,一定要慎之再慎,切莫急燥才好。”
“难道进阶灵婴期如此之难?”
“陈掌门,据我所知,在准备进阶灵婴期的修士之中,十个之中有八人是在六百岁之后才会真正考虑进阶事宜的。这些人之所以如此,一来是为了做好充分的准备,毕竟积累越多,则更有所握。二来,也就是因为这些人实在不想因为进阶而留下什么遗憾。毕竟,进阶灵婴期的过程实在是太凶险了,谁也没有绝对把握。另外,金丹期修士一般情况下只有八百年左右的寿元,也就是说,当修士到了六百岁之后,修士们余下的寿元也没多少年了,到了这个时候,金丹期的修士们方才会冒着灰飞烟灭的风险而进阶,进阶了就是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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