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费文信这几年也就独自在这里死死硬挺着。
可是由于以前蒋海鲲所宣传的事情一直也都没有涉及到灵药门,所以费文信还可以听之任之。可是就在这半个月之前,费文信却听说蒋海鲲居然在这里搞起了什么大动作,并且他还听人说枯荣门居然在交易会的入口处摆了一个高台,而且蒋海鲲天天带着人宣传枯荣门如何被人陷害。甚至这蒋海鲲话里话外,都是透着灵药门和风阁在背后主使的意思。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这费文信却是再也坐不住了。这也能理解,枯荣门以后能否恢复名声实际上对他们灵药门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可是如果让别人知道灵药门与风阁暗通往来,到时候他费文信在灵药门也定是难辞其咎。可是虽然事情相当棘手,但是费文信在这半个月里却是又想不到一丁点儿的办法。也是,人家枯荣门现在自己搭台唱戏,并且又是在枯荣城之内,自己一个外人还真没什么有效的方法。最后费文信也是给逼急了,于是他也只得用上了这最差的办法,也就是自己亲自带人前来搅局。不过费文信毕竟也是有能力之人,为于此事,他却也是提前做了很多的准备,更是挑选了四个能言善辩的人前来帮忙,就是在台下他也找了一些人帮着起哄。而在他看来,自己如此的安排,就算枯荣门想要恢复名誉,怕也是极难。而只要把枯荣门的名声搞臭,那灵药门也就会安然无事。
不过现在蒋海鲲听了费文信所说之后,他却也不着急,只是投石问路的说道:“这位道友,你这一次带人直接上得台来之后,故意颠倒黑白诬陷我们枯荣门。难道你就不怕荣华城的执法队吗,如果执法队的人一会儿是要是来了的话,五位道友的身份怕是再也隐瞒不住了。”
蒋海鲲原以为说了此话之后,以为这青衣修修士必定会收敛一些。可是没成想,费文信听完此话之后,他反而又是一笑,然后说道:“蒋道友,这话还真是让你说对了。我对荣华城的执法还的确不怕,我这一次上台来只是要把事情搞个明白,揭露你们枯荣门的真实面目,如果我这样的行为,还得不到众人的支持,那天理又何在,所以就算是荣华城执法队的人来了,我又有何所惧!”
听了费文信如此大义凛然的话之后,蒋海鲲心里更是明白此人这一次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并且此人也定是大有来头。而且蒋海鲲也知道,荣华城的执法队也铁定是不会过来了,不然这青衣修士也不会如此坦然。
这事情还真是如此,在这半个月里,费文信为了能把枯荣门的名誉彻底搞臭,于是他早就借着灵药门的名头与荣华城的执法打过了招呼,而荣华城执法队考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并且也不会出人命,再考虑到灵药门的面子,也早就同意了。
可是台下的众人听了这费文信所说之后,他们却马上又开始议论纷纷。也是难怪。这些人见到这费文信说话的时候如此激情,并且上台的五人居然连执法队都不怕,所以很多人却是又重新误解起枯荣门来了。
而蒋海鲲见状,更是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善了。不过他出于谨慎,于是又与此人交谈了几句,不过蒋海鲲越往后说,心里越是明白此人今天定是故意前来搅局的,并且此人还做了很多的准备。
而蒋海鲲是何等的人物,他在与费文佛争论的过程之中,却又很快发现这青衣修士频频借用他身份不明的优势吸引一些不明真相的修士上台前来助阵,看样子就是想让人起哄。不过在知道对方这个目的之后,蒋海鲲于是也马上改变了自己的战略,他更是每次都是借着自己口才上的优势,让每次打算上台之人都提前就断了这个想法。
除此之外,蒋海鲲更是对着他身后的江逸使了一下眼色。而江逸本来就是精明通顶之人,见此情形,心中也是了然,于是连忙起身向守云斋方向而去。
又过了一株香之后,在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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