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皮肤皱得跟晒干的桔皮似,脸面上的皮松松垮垮的,皮肤由于长年干农活,皮肤很黝黑。
他见殳星纬转身看他,咧开那张老脸朝殳星纬嘿嘿地笑着,说:“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听说你去上学了?”
殳星纬想到昨晚看见廖了父母吸食鸭血的样子,惊恐地别转过头,不敢看他。
廖了却已经先站起来对那人说:“二叔,这里给你坐。”
把二叔拖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殳星纬才反应过来,老人原来是上车后没有座位坐。
殳星纬一看廖了让了座,自己干脆也把座位让给了其他人,将廖了拉到车前去。
他本想问廖了会不会觉得二叔有些异常,眼睛从车上的人脸上扫过,看到的却几乎全是星洲村的村民。
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真是笨哪,这车是来往星洲村的,车上当然都是星洲村上的人,自己怎么会傻到还来坐这车。
但此时说什么都迟了,只好攥着廖了的手,与一车星洲村的血人一起往星洲村去。
“你怎么那么紧张啊。我看他们都很正常的。”廖了说。
“你忘了昨晚我们看到你爸妈时的情形吗?”
“可今天他们好像跟昨晚我爸妈他们不一样了。”廖了说着转头扫了一遍车厢。
殳星纬贴近廖了,小声对她说:“刚才二叔想搭我的肩膀,手一碰到我,就立即像触电一样弹了回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106将车上的人堵在车里
廖了没说话,眼睛看着殳星纬,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身上有师傅画的黄纸符。他们怕这个。”殳星纬说着悄悄从口袋里拿出黄纸符要给廖了看。没想到他刚把黄纸符拿出口袋,站在他边上的的人哗地惊叫着,向四周散开,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殳星纬。吓得那司机以为发生了什么突然事情,赶紧刹了车。
“快走。”
殳星纬拉着廖了冲到车门前,紧张地拍着车门要司机开门。
司机莫明其妙地转头看着他们,骂道:“你们干什么,这又还没到站,怎么能开门。别吵了。”话还说完,却看到车里整车的人都张牙舞爪着要朝殳星纬和廖了冲过去,可又害怕什么似地不敢靠近殳星纬和廖了。
司机再仔细一看,那些人的双眼通红通红的,露着可怕的凶光,就差没有獠牙了,要不能就是一副吸血鬼的模样,吓得赶紧开了车门,跟在殳星纬和廖了身后跳下了车。
司机下车后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殳星纬拉着廖了跑了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对廖了说:“不行,我们这一跑,车上的人也就全跟着下了车,那血人不全在村外了。我得去把他们赌住。这些黄纸符给你。我们一人堵住一个车门,千万不能让他们下车。”
“这能堵得住他们吗?”
廖了接过黄纸符有些担心地问,因为他记得这些黄纸符中有一部分还是她自己画的。
自己的画怎么可能成为驱邪的符呢?
殳星纬已经看到有血人开始往车下走了,顾不得跟廖了多说,边返身往车门跑去边说:“现在也只能试试了,但一定不能让血人下车。”
殳星纬说着已经跑到车门口,一个血人的一只脚刚好放到路上,看到殳星纬便又紧张地收了回去,往车里挤。
廖了见了,觉得殳星纬说的有道,也转身朝另一个车门跑去,将车上的人堵在车里。
车里的那些血人,因为廖了和殳星纬身上带着黄纸符,虽然对着他们张牙舞爪的,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他们。
107“这车我们包了行不行?”
殳星纬也只能堵住他们,却没有办法制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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