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看去,见座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妙龄女子,那句“等一等”便是她说的。
月白看着她,没来由心里一跳,说道:“姑娘是谁,此话何意?”
女子说:“张先生是藏剑门之主,素有清誉c又多侠名,怎么容忍一尼一俗在你门中行污秽淫荡之事。这事你做得出,我却羞得说。”
“住口,你一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秦白帆骂道。
“白帆,你我成亲之日,勿要动气。”静依眼睛没有离开她的丈夫。
月白有心压下这事,便好言相劝:“姑娘定是过路的客人,想来山上讨杯水喝,不知何时坐到了院中,恕在下招待不周。姑娘无意撞到这一堂婚事,难免生出误会,这两位都是寻常男女,又怎会不可婚配呢。”
女子又说:“张先生好心给我台阶,可我却不愿承情。这两人我如何不认得,那女子是个尼姑,在北云庵出家一十六年,而这秦白帆不过是个无知莽汉,不值一提。”
这下秦白帆可忍不了了,跳过来叫道:“小娘皮,你不怕大爷我搧你大耳刮子么!”
女子瞧了他一眼,轻轻道:“你还不配同我动手,我这回是来找张月白的。”
月白一愣,却听绯琴插嘴说:“张先生,这位是太行剑门宗师孙白鹿的女徒,‘荷风竹影c菊香兰韵’中的最后一位,兰韵剑慕子叶。”
慕子叶遭人叫破来历,吃了一惊,盯着绯琴说:“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绯琴微微一笑说道:“小女子是梅庄主人的小婢,常听小姐品评江湖儿女,知道姑娘是剑术绝伦的美人。”
慕子叶皱眉道:“苏北梅庄,红粉佳人?”
绯琴点头说:“不错。”
月白想起康洛曾说,在太行时这女子和他最好,情同兄妹。他叹了口气说:“慕姑娘你好,我知你来意,不过,可否卖我一个面子,此事容日后再说。”
慕子叶摇摇头说:“不行,我既看不得你在山上逍遥,也看不惯这对狗男女成婚。”
施静依身子一抖,颤声说:“你口中积点德。”
秦白帆早从屋里拽出刀来,眼看要动手。
月白伸手一拦说:“你今日大喜,不宜动手,这事我来办。”
秦白帆兀自气愤,看了一眼月白,默默退了一步。
月白望着慕子叶说:“慕姑娘,若今日定要讨个说法,咱们且去山门前,拳脚剑法,我一一奉陪,直到姑娘满意为止。”
慕子叶看看他,猛地抽出兰韵剑,摆出剑势道:“本姑娘乐意在此,哪儿也不去,张先生,我倒看看你凭什么斗赢我康师兄,还废了他的功夫!”
月白眼前一闪,对方的剑已经到了眼前,他忙一撤步,让出一隙。
慕子叶哪管月白手无寸铁,她瘦金剑术使来,飘然好看,如风摆幽兰c韵满空谷。
今日友人大喜,月白身上没有兵刃,他一向藏剑的袖中也无佩剑,空空荡荡。
月白见慕子叶剑术精强,不敢空手消解,只用身法躲她的剑招。
慕子叶不愿饶他,也不欲欺人,说道:“你快着人取剑,你我斗上一场。”
月白心中犹豫,他不擅谋断,遇事沉吟往往半天不得决定。
两人身影交错,却不交手。慕子叶长剑锋利,吓得一众山民躲了起来,闪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月白暗暗生气,想着取来照雪,又怕此剑原主正是康洛,反而激化事端;可若不拿佩剑,自己空手应敌,恐难取胜。
正当此时,绯琴来到两人之间,她吐气如兰,道声“罢手”,两手一交,幻出一片指影,迫开两人。
月白不明其意,先退出圈子。慕子叶也退了一步,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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