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官场上,可不是凭着忠君爱国、战功赫赫便能封王拜相的。”
蒋夫人闻言,只道了声:“是。”
蒋麟继而又问:“鹏儿可有消息?”
“想来边关战事吃紧,鹏儿也无暇回信吧。”
蒋麟点点头,“有帛展在,我倒也放心些。鹏儿不似鲲儿,他只有一身蛮力,日后不过带兵打仗罢了,鲲儿文韬武略,还是我蒋家嫡子,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定然会更进一步。”
蒋夫人想起徽宗回京,若已有部署,蒋家怕是便要没了,心中颇为嘲讽。蒋麟见蒋夫人心不在焉,只以为她想着蒋鲲,便脱了衣裳,直接躺进床榻之上,道了句:“睡吧。”蒋夫人叹了口气,褪下衣服,将自己缩在床榻的边缘,尽可能的离蒋麟远些。
新帝登基祭天,遥京内的大街小巷均拿出了年节时分才悬挂的红绸灯笼,家家户户高挂门口,十月的京城已然有些冷了。宁王一早便随着大队人马出城,他往日本就爱在街上游走,且长相俊美非常,又十分亲民,如今驾着车出城,自然围了不少的人,他坐在只有帝王可坐的马车之中,看着百姓欢呼的样子,心中自是无比畅快。
一路而来,百姓均高呼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听着这声音,渐渐放松下来,靠坐在车里,闭起眼睛。
宁王想起幼时,先帝虽亲自教导过他不少时日,诸人都只当他便是太子了,可有一日,徽宗带兵戍边受伤,一路被人抬回宫内,先帝带着他急匆匆的赶到徽宗的寝宫,徽宗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虽已被人包扎妥当,可依旧能看到有鲜血渗出,可见那伤口竟有那样深。
先帝不过看了看,便带了年幼的他回到御书房,可刚走进御书房坐下,先帝便命人拿了酒进来,他将御书房的门关上,灌了几杯酒,看向他,轻声说道:“你可怪父王?”
他当时愣在一旁,他虽与徽宗一母同胞,可徽宗自幼便养在其他宫嫔宫内,二人并不亲厚,如今先帝乍一问,倒是让他不知如何答话了。
“你可要记得,日后好好帮衬你皇兄,父皇教你辅国的本事,便是教你从旁协助你皇兄的,咱们司马家出生关外,你几个叔父本就与我不睦,我们争草原,抢良畜,可我却不想你皇兄也如此,你们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日后你皇兄登基称帝,你定要好好帮他,莫要让他做个孤家寡人。”
宁王思及至此,轻笑出声来,小声道:“父皇,如今皇兄死了,你们悉心培养的皇儿,终究败在我手上,你说不让他做个孤家寡人,可您坐了这许多年的帝位,怎就不知道,这帝位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高处不胜寒,可却别有一番滋味。”
徽宗终于带着暗一、月宁一路回到了遥京,他们按照书信的指示,走到京郊的一处山坳之中,远远便能见到大军扎营于此。众人骑马走进军营,很快便有将士领着众人向大帐走去,那将士撩开帘子,便见李老将军坐在其中!
李老将军见徽宗等人进了大帐,忙跪了下来,高声道:“老臣恭迎圣上!”而后又重重的咳了几声。
徽宗赶紧将李老将军扶起,“将军快快请起,如今京中局势复杂,老将军便莫要多礼了!”
李老将军又咳了几声,平复一下后才开口道:“末将真是老了,不过吃了些假死的草药罢了,身子竟也有些熬不住了,还好我大曜有小陈将军在,他有勇有谋,便是老臣死了,有如此良将在,也是安心了。他那日离京,便留了字条给老臣,说定要寻得陛下,还留了假死的方子,可……小陈将军为何没随陛下回京?”
徽宗听罢,也知当日陈帛展与宁王等人虚与委蛇,这才能带兵前去边城,“陈将军自请留在边关,说是要将失了的城池打下来才能回京。”
李老将军点了点头,颇感安慰的回到:“这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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