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女儿屈嫁庸才,用飞针暗算你堂弟,此爱女心切,又有什么不可以。而且你打败他们母女之后,人家立刻信守诺言,要将女儿嫁给你为妻,更有这孝女千里为母报仇,此情深义重,一诺千金,孝义当先的模范母女,真是天下少有,我还打算上奏阿玛,过这一对贞洁母女修建道德牌坊呢。反而是你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不但羞辱人家姑娘,还用残忍手段挑断了对方老母的脚筋,让人家老母幼女如何活下去。我算是认识了你们这些将门之后了,一个个道貌岸然,虚有其表,内里都是奸诈邪恶之徒,欺凌弱小,无恶不作,如此,我倒是明白,前明百万大军,为何人满人得了天下了。”
“你”胤祚这一番话说完,许越勃然大怒,再也不管不顾,抽出大枪就冲向胤祚。
胤祚一看,高声道:“恼羞成怒了吧,我不和你打,我虽飞剑厉害,须臾就可取你性命,但为避免闲话,省得人家说我欺你不会剑术,刚刚你和这姑娘不是打过一场吗,我让她带我出场和你再打。”
说完,胤祚解下自己宝剑给了那红衣女子,又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那女子听了眼睛一亮,这会儿她已经缓过来,当即站起来,和那许越打斗起来。
只是这一次,大家都吃了一惊,刚刚打斗之时,红衣女子显然不如许越,可这一下打起来,就见她宝剑舞动间如有神助,似乎每每都能以千钧一发之际,料敌先机,斩在许越长枪进攻空隙之处,好几次都逼得许越险象环生。
那矮老头一看,对老尼姑道:“遭了,定是这孽障将许家枪法的破绽告诉了你家徒儿,许某又被他一番歪理邪说弄得心浮气躁,枪术破绽越发明显,这样下去,许某只怕要吃亏。”
他话刚刚说完,就见场中,许某已经被逼得满脸是汗,枪法似乎越来越急,终于二人相错之时,许某突然转身使一记回马枪只刺,不想太过着急,见被女子避过,自己她闪过许越的长枪,宝剑顺势沿着枪杆削了过去,许某一惊,只见那宝剑裹挟寒风已经快切到他手掌,他只能扔了长枪,连连后退,却哪里来得及,只退得五六步,就以被对方宝剑追上。
眼看只能闭目待死,就听当啷一声,睁眼一看,自己平安无事,对方宝剑却是落在地上。细一看只见那老尼姑不知何时已到场中,她满脸怒气,啪得打了红衣女子重重一巴掌,骂道“无知业障,我因你性格急躁躁,杀气太重,怕你堕入魔道,这才让你下山,了却这门恩怨,哪里想你竟如此不知悔改,以致仇恨迷心,居然动了杀戒,你真真要气死我吗”
“师师父,我”她欲要解释几句,却见老尼冷哼一声,转头就走,只是离开之时,还恶狠狠瞪了胤祚一眼。
胤祚被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他赶忙不屑憋憋嘴:“这老尼姑,吃错药了吧,自己徒儿都不帮,竟帮一个外人。”
话说完,就被那矮老头打断说:“你懂什么,元元大师本意是见她那徒儿性格暴躁,杀气太重,未免他被仇恨迷心,这才想要她在许越手下吃些苦头,一来化解这场冤孽,二来也是磨练她的火气,使成全材。如此都是一番护犊之情。现在倒好,被你小子这一通歪理邪说,弄得不慌而散,将来不知还要有多少是非呢。”
说完,又狠狠瞪了胤祚几眼,可胤祚根本没功夫理他,原来那边红衣女子见师父走了,赶忙追了上去,胤祚一看她要走,赶忙高声喊道:“姑娘慢走,这半天,还不知姑娘名姓,可否告知”
那女子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胤祚裸看着她,女子脸色一红,小声说了一句:“我叫余莹姑,因穿一身红衣,大家都叫我红娘子,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胤祚一听,再看看女子红衣下曼妙的身材,咀嚼了一下,道:“余莹姑,红娘子,这称呼倒是也恰当。”
正反复念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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