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也是吃了一惊,他哪里想到,就是吃个饭,居然能够遇到这些剑仙中人,好在他此时此刻,已非当初懵懂无知,一见对方飞剑袭来,虽惊不乱,慌乱中一边后退,一边撸起衣袖,就见上面环着个非金非玉的手环,那手环随着他意念催动,当即化外金红两道光华,圈向那半空中几条丝线。
下一秒,只听当啷一声,就见那半空中红光散去,那半空中五条丝线,已被玉钩环住,掉在桌上,露出里面五把明晃晃的无柄剑刃,那五把飞剑似乎灵性不小,红光闪闪,似要飞起,却被那玉钩勾住,挣脱不得。
那鹰钩鼻青年见自己苦心炼制的飞剑被对方一回合就勾了去,也是大吃一惊,不过他性子狂暴,吃惊之余,越发愤怒,口中念念有词,正准备动用几种厉害秘法,却突然被身边那矮胖和尚拉住。
青年正疑惑,就听那和尚对他秘术传音说:“你且慢动手,你没看出来吗,他所催动法宝的手诀,乃是我派的五行混元真气吗,你再看他胸口那玉符,你不觉得眼熟吗”
原来胤祚刚刚慌乱中拉扯衣袖时,一不小心将上衣扣子拉坏,衣襟敞开,露出脖子上佩戴着的那枚美貌道姑所赐的玉符,青年一看,似乎也有些眼熟,就听和尚继续传音道:“那枚玉符,你不认识,我可知道,那正是你师姑许飞娘的贴身玉佩,我上次去她洞府,还见她随身携带,决计错不了。而那少年,我上次在九华山后山也见过,当时我和他与齐簌冥一对儿女起了冲突,他被一金丸打中昏迷,我也险些在对方手中吃亏,后来还是飞娘到了,解了我的困境。只不知这小子怎么会被飞娘看上,不但传了他五行混元真气,还将贴身玉符也给了他。想来他和飞娘必定关系匪浅,都是一家人,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他在这里,飞娘说不定就在不远处,你别乱来,等我说和,将你飞剑还来,我等先离开再说。”
他们在这里传音入密,胤祚自然什么也听不到,他见对方突然住手,也是愣了一下,再一看那矮胖和尚,感觉有些脸熟,疑似熟人,于是赶忙拉住旁边想要出手的寒萼。
就这时,就见那矮胖和尚突然开口道:“小兄弟,你还记得贫僧没,上次在九华山后山,贫僧和小兄弟还有一面之缘呢”
胤祚一听,猛然想起什么,瞳孔就是一缩,却听那和尚笑着继续说:“月余不见,小兄弟越发精神矍铄,只不知令师可号,她可也来了。”
胤祚一听,心头满是疑惑,莫非对方还认识自己师父追云叟,是了,是了,自己师父追云叟乃是正道有名剑仙,这和尚自然忌惮他,当下,胤祚眼珠一转,道:“家师自然也在不远处,怎么,你想见他吗!”
胤祚本意,是想借追云叟名头吓住对方,不想那和尚一听,神色一囍,当即道:“没想到她也在这里,太好了,”说完他一指旁边青年对胤祚说:“这是你华山烈火祖师门下的秦朗师兄,刚刚是误会,你先将他飞剑还他,再带我们去找你师父去。”
胤祚一听对对付说青年名字,当下知道自己刚刚所猜对方不假,心下越发吃惊,他前面在九华山听妙一夫人说过这矮胖和尚,知道他修为精深,自己和寒萼两人,断不是对手,又见地方没有当即出手,松了一口气,赶忙收了自己玉钩。
那和尚抓了飞剑,扔还给鹰钩鼻青年,让他在这里等候,然后抓住胤祚道:“现在,快带我去见你师父。”
一边说,一边拉着胤祚就往楼下走,模样十分着急,胤祚一看这情况,知道大事不好,他原意打算随便说个地方,带着这和尚到了人多地方,乘机逃脱,想来这和尚纵使修为高强,忌惮之下,也不敢当那么多行凶。
哪里想这和尚直接拉着他的胳膊,这让他如何逃脱,胤祚简直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咬咬牙,带着那和尚在城中乱逛,可惜如此走了许久,转了好几个街角,胤祚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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