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但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感觉我耳后根都快烧起来了,我立即转过身将脑袋埋在路怀中,闷闷的道:“路你这个混蛋。”
路低低的笑了几声,声音温暖和煦,说不出的迷人。
我将脸贴在路的胸口,说不出的安心。
似乎想到饿了什么,我伸手戳了戳路。
路低头看着我,眼底有一丝谨小慎微。
我说:“送我来医院之前,我手里的手提袋哪里去了?”
路明显的一愣,随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然后看着我说:“在家里,我晚些时候给你带过来。”
我点点头,肚子却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却在看到我手中一大把头发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随手抓了抓,真的没想到会抓下这么一大把头发。
路看到我手中的头发时也是一愣,随后很自然的将我手中的头发扔到垃圾桶,并笑了笑说:“女孩子的头发就是娇弱,轻轻一抓就掉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路随手将我的头发扔在垃圾桶中,最后,我缓缓开口:“路,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我的话刚一出口,路眼中的笑意一僵,这失态一闪而逝,路很快便恢复神色,看着我说:“胡说八道什么。不就是淋了大雨,加上郁结在心,所以身子弱些么!”
我紧紧的盯着路的眼睛,一字一句缓缓开口:“是这样么?”
路扬了扬眉,笑着说:“漫漫你是不是写多了小说,习惯xìng将自己代入苦命女主角了?”
我一噎,看着路,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
好一会儿,我移开视线,拿起一旁的遥控,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
调到我经常看的芒果台,打算守着爱看的某档综艺节目,但是调台时,我却惊讶的发现了一条重要信息。
4月29日。
我一颗心狂跳不已,面上却依然不动如山的再次换了几个台。
电视台调换时下方显示的时间和日期让我的一颗心越来越沉。
七天。
整整七天,我是睡着的。
我清楚的记得范娇娇见我那天,明明是4月22日。
就算是感冒发烧,也不至于人事不省吧?
我手中拿着遥控器,怔愣的看着电视屏幕,极力压制着自己想要看一眼垃圾桶内的目光,不允许自己胡思乱想。
世界仿佛突然缓慢了下来,只剩下电视机里播放广告的声音在耳旁嗡嗡作响。
很久很久以后,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路,你告诉我实话,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身后的路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路的沉默在我眼中无疑是默认。
我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后淡然的说:“你说吧,我没事。”
路突然将我揽在怀里:“漫漫你不用问那么多,你只要记得,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的将脑袋靠在路肩头。
虽然路不说,但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却很清楚。
身子一日比一日沉,睡着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路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小心翼翼,爸妈的眼窝一天一天凹陷……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我真的没有多想。
但是他们不说,我便不问。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中旬,我的身体开始出现浮肿,并隔三差五的咯血。心底对自己的病已隐隐有了答案。
那一日天气晴朗,我和我爸在病房里下棋。
连续赢了我爸三盘后,我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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