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与不逃都没有分别。
有狐貂引路,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巨坑,只是周围一片死寂,回想起不久前几百个锻奴在此热火朝天的掘墓时,苏肆心里一阵唏嘘,不过当看到巨坑底部的石雕时,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顺着巨坑的边沿滑了下去,这一举动让狐貂十分不解,只以为他贪财,要去墓葬里捞点好处。
尽管嘴里埋怨了两句,狐貂还是跟了上去,经历了一番打斗,花白岩石损坏严重,中间的天鬼雕像也已面目全非,苏肆来到雕像的位置,借着月光仔细分辨着天鬼的模样,用匕首清理着表面的碎石。苏肆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入口,他知道此处原来是天鬼嘴的位置,所以他根据面部比例很快又确定了它双眼的位置和眉心,然后用匕首不断的在它的眉心处用力刨,可是岩石十分坚硬,匕首撞在上面直冒火星,费了好大力气只弄了些碎屑下来。
见匕首不给力,苏肆又把虎爪取了出来,在石面上用力一划,果然刮出一道深沟,于是他用虎爪继续卖力的挖着,不一会儿便掏了一个深尺许的坑,可是他要找的东西却依然不见踪影。他又继续向下挖了半尺多深,就在他怀疑自己判断的时候,手底下突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如金石交鸣一般。
苏肆立马停止了挖掘,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提出了一枚金灿灿的小印,在月光的掩映下,泛着神秘的幽光,他捧在手里仔细找了一下,并未发现划痕,这才把它收好。见主人得了宝贝,狐貂也十分欢喜,被苏肆的细心和勇气所折服,它开始自省为何同样面对强大的对手,自己却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勇气是一个人战斗意志的体现。
在苏肆看来枚小印是“仙家”使用过的宝贝,不是普通金银等俗物可比的,自然值得自己如此做,既然东西已到手,二人不再耽搁,飞快的爬出了巨坑,沿着旧路寻找自己藏好的马。大约走了两百米远,他们就从草堆里发现了一匹,然而又把周围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另外一匹,这让二人十分郁闷,这马都是驯养过的战马,颇通人性,若说走丢他们自是不信。
眼见天明,他们不想在此耽搁,便也放弃了,认准萨楚部落的方向一路狂奔。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锻奴的一队人马赶了过来,领头的是一名威风凛凛的彪形大汉,生的虎目虬须,身穿一副乌金铠甲,腰间挎着一柄马头弯刀,令人惊疑的是他身后居然也跟着一名面具人,与之前那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的手里拿的是一根枯木杖。
在面具人的指引下他们很快在土堆里发现了死去的那批人马,将他们的尸体全部挖出后,清点了一下发现似乎少了三名士兵的尸体,不过他们并没有在意,因为从现场打斗的痕迹可以判断,这三人若是受到了波及,尸身化为飞灰毫不奇怪,同样面具人和另外两名用来献祭的奴隶的尸身也没有寻到。
不过当他们发现巨坑底部的入口时,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便被抛到了脑后,一行人在大汉的指挥下开始清理入口,一个时辰之后,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便源源不断的从里面运了出来。当把所有的财物装车,大汉才吩咐众人把死去的士兵的尸体安置在坑里,然后掩埋,多年以后这里重新长满牧草,与周围再无差异。
苏肆二人星夜兼程,终于在当天晚上赶到了萨楚部落。萨楚比乌审大了许多,也更加繁盛,当苏肆他们抵达时,已临近子时,不过部落的中心街上依然有许多蒙古包点着灯,当然它们都是供人消遣的场所。苏肆年纪太小自然不方便出入这些地方,他们最终砸开了一间门前挂着客栈幌子的蒙古包。
出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小伙儿,他见苏肆二人年幼c浑身还脏兮兮的样子便随便问也没问的为他安排了一间合住的蒙古包,在交了房钱之后,小伙儿先引着他们把马安顿在马棚里,给他们发了一张号牌做为凭证,之后才将他们领进了一顶联排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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