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口询问:“不知是哪一州的仁兄,应某恭候多时了。”
听这介绍,便知道此人乃是文会的发起者应谦一。
沈耘等人居住在外城,来时又是乘坐马车,自然是最早前来的。应谦一也是仆役前去通传后才匆匆赶过来。
走到近前,沈耘带着秦州一干士子一拜:“秦州应举士子,凡五十一人,与应年兄见礼。能的应兄相邀,我等不胜欣喜,匆匆赶来,但愿没有让应兄久候。”
“哈哈,原来是秦州的诸位仁兄,不晚不晚,说真的,诸位是第一个前来的,应某这这心里,总算是落下一块大石。先前还担心应某声名不显,诸位仁兄不给薄面。”
“应兄说笑了,同时西北士子,如此盛事,岂能不来。”
“好好好,快快请进,天气寒冷,还是里面说话。”恶劣的气候让西北士子一般都有健壮的身体,虽说吹点冷风未必会着凉,可是谁又喜欢故意呆在这外头受冻呢?
被应谦一让进别院里,沈耘这才发现这庄园规模之宏大。
或许是碍于规制,并不曾建造多少房舍。可是打着农庄的幌子,里头梅树少说也有数百棵。而且引了活水过来,并且依水而建的亭子沈耘走进门便看到了好几座。
要知道沈耘家中的田产也不过几十亩,还是良劣不一的。这庄园种树的土地估计都有那么多。
当真是奢侈,沈耘心里暗道。
秦凤路一府十二州,所有士子加起来少说也是五六百人。当然了,并非所有人都给应谦一面子,因此预留的饮宴场所,容纳的人数也不过三百多人。
这是一处三重的高楼,此时向阳的一面统统打开了窗户,走进去便觉得暖烘烘的。暂且将沈耘等人安置在一楼吃些差点,应谦一便道声歉:
“诸位仁兄,且先安坐。庆州的诸位也要来了,应某需门口相迎,就先告退了。”
不得不说,这一套礼仪坐下来,应谦一当真给人的印象非常好。沈耘这边不少士子已经开始议论:“这位应年兄先前名声不显,不想不仅门路通透,便是礼仪也这般舒心。”
“我看,估计是那家大儒的学生。先前都是苦读,如今才被放出来。”
或许,也只有这样一个解释,来说明他为何如今才冒出头来。
众人喝了茶水,暖暖身子,不少时,应谦一便带着庆州一干士子前来。
为首的居然是那岑士望。
这个结果当真让沈耘等人惊奇,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甘为应谦一跑腿的。
“诸位仁兄,咱们又见面了。”走进来之后,不用应谦一介绍,岑士望便自来熟地朝沈耘等人拱手。很显然,这个动作非常失礼。
然而应谦一脸上并没有丝毫不快,反而乐呵呵地点头:“倒是忘了,秦州的诸位就是岑兄去请的。”
将这些人也让着坐下,这才继续说道:“眼看着暂时也不曾有人再来,不妨诸位先介绍一二。应某久在京中,却是无缘与诸位仁兄相识。”
这个时候,已经是岑士望出来。
“这件事情,少不得岑某要越俎代庖。”得到应谦一的示意,这才继续说道:“岑某也是个包打听。”一声自嘲,引得在座诸人纷纷发笑。
“岑兄,你就说你家兄长在礼部为官,你私下打听了咱们这些州府的贡举士子了。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应考名单并非机密,私下打听也不犯法。有这样的门路,自然是件非常值得夸耀的事情。庆州士子说破,倒是让众人心中一惊。
岑士望笑笑,并未露出得意神色,而是非常谦恭地朝沈耘这边一拱手:“不知哪位是沈耘年兄?”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处的沈耘?”这年头,词红人不红的事情经常发生,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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