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所有人说:“ntlean!let's fight!”我们加大油门像目的地开去,我们从站北面入侵,站北面是一个原子能发电厂,是整个南极站最重要的设施,也是整个南极站的核心。这里把手的人最多,十几个穿着绿色军大衣,还戴着绿军帽的人拿着冲锋枪在各种建筑之间游荡。
我们从远处开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们三个中国人被雷得外焦里嫩。我问他俩:“这里被解放军占领了?我怎么有种到边防探亲的感觉。”
司马凌云虽然被雷到了,但还是淡定地说:“多半是因为走得急,直接拿了军分区的物资,也就包括军大衣。”
我们四辆车直入原子能发电厂,十几个人从发电厂的各个角落赶了过来,边跑边喊:“站住!”我们行至发电厂中央的一片空地,很自然地停车,下车。我们瞬间被十几个“边防战士”给包围了,十几个人用不专业的举枪姿势瞄准我们,一鸣都忍不住吐槽道:“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朝鲜战场上被包围的韩国人,而且我们这里面还正好有个美国人。”
其中一个人喊到:“说,你们是干啥子勒?”
这口音听着就亲切,我立马回了一句,说:“哟喂!老乡啊!我也是四川勒。”
四川老乡立马回答道:“爬求你勒,莫扯那些没用勒,说,从哪儿来勒,干啥子勒?”
司马凌云不耐烦地说:“你的四川老乡不想跟套近乎,闲聊就到此为止了,你不动手我先动手了。”
“啥子安?还想动手?兄弟伙,教他们做人。”四川老乡自信地说。
十几个人一齐把枪上膛,瞬间据枪,瞄准,就在他们要射击的一瞬间。我大脑立马发出指令,周围的十几个人身体里的类生物程序接收到了指令,瞬间停止了动作,站在原地,场面瞬间寂静得只剩下风声,两秒停顿以后,他们丢下了枪,成立正姿势站好在我们面前。
“烦求得很,一言不合就开整,嗯是改不脱索。”我无奈地说。
司马凌云说:“咱能别说四川话吗?你说话的技术含量本来就不高,再说四川话就更听不懂了。”
我不耐烦地说:“爱听不听,别废话了,先把军大衣换上,这冰天雪地里换衣服真是一种极限挑战啊!”精神力控制类生物程序也不是为所欲为的,而且精神力的消耗比体力消耗更严重,因为更难恢复。所以我们决定换上军大衣潜入,更为方便保险。
我们换上了军大衣,发电站距david说的旅馆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所以我们决定步行前进。这里毕竟是南极,麦克摩多站再繁荣,街道也很是宽阔,空旷,四个身着绿色军大衣的人缓慢地行走在街道上,都别说显眼了,简直有点奇怪了。
旅馆内,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人急匆匆地跑向旅馆的总统套房。在这里跑步,比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难呀!那人跑到门前就已经精疲力尽了,没有敲门,破门而入,喊到:“rtracker有情况!”
rtracker还躺在床上,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吵?现在能有什么情况?”没错,李教授去了阿蒙森一斯科特站,rtracker就成了麦克摩多站的负责人,但是他并不开心,说起来,这也是个三姓家奴,本来被凯撒握住了性命,前途堪忧。现在凯撒死了,他的前途就更堪忧了,身上还有类生物程序,现在是个混黑道都能那他的过去要挟他,所以才整天无所事事地在总统套房里躺着。
报告的人说:“今天在站里有一路穿着绿色军大衣的四人行正朝着这边赶来,三个亚洲人,一个美国人,这四人行动诡异,都带着冲锋枪,最重要的是,所有类生物程序的雷达上都只显示了一个人有类生物程序。”
rtracker突然提高了警惕,问:“意思是另外三个人都没有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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