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对一鸣说:“今晚就在这附近露营吧!虽然这里没有黑夜和白天的界限,但我们还是需要休息的。”
司马凌云和一鸣把自己的雪地车停了下来,然后一鸣跳下车拉住我的车,然后关掉我的发动机。司马凌云谈了谈身上的雪,说:“霜结的真快,这里的雪就跟土路上的灰一样,一层一层地堆。”
一鸣淡定地说:“虽然你说的没错,但作为一个一路上都还在抖身上雪的人,这样说反而没什么说服力。”说完,一鸣指向落在队尾的我,司马凌云看着趴在车上的我,雪几乎把我整个人都埋住了,从远处看我就是一个雪人,司马凌云一脸冷漠地说:“这货还活着吗?”没错,我一路上都趴在车上,毫无操作性可言。
感觉车子已经停下了,快要失去知觉的我,艰难地起身抬头,肢体动起来的一瞬间,全身的雪都在刷刷地往下掉,我精神都有些迷离了,喃喃地说:“我们到地方了吗?什么味道这么臭啊?”
司马凌云平静地说:“这是我们今晚的露营地,至于这味道嘛,应该是企鹅大便的味道。”
我突然精神抖擞,问道:“hat?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么臭的地方露营?我反对!”
司马凌云一脸正气说:“你没有资格讲条件,我们也想随便找个舒服的南极站睡觉,如果不是哪个小儿麻痹症患者,一路掉下车十八次,我们也不会开了几个小时还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感觉瞬间失去了话语权,但还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现在有点后悔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司马凌云,我现在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主动权可言。
一鸣也问:“时间是一个原因,但为什么非要选择企鹅的栖息地呢?”
司马凌云心平气和地说:“企鹅会选择空旷的陆地作为栖息地,这一带的风雪会比其他较少,成群的企鹅更是天然的报警器。如果嫌臭我们可以找个上风口。”我闪到司马凌云面前,一脸严肃地说:“原来你能好好解释啊,你故意针对我,是吧?”
司马凌云沉默了一会儿,一脸漠然地说:“知道就好,去搭帐篷吧!”
我一脸无语地说:“要不是我现在懒得动,我恨不得立马掐死你。”
我们找了一个上风口,在一个旁边有几米高的小冰棱的地方作做露营地。一鸣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一个帐篷,司马凌云赞赏道:“没想到你搭帐篷还是个好手嘛!”
一鸣谦虚地说:“只是每当警察前经常跟同学一起去登山,所以搭帐篷比较顺手。”
司马凌云知道他想说的是谁,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一鸣摆了摆手说:“没事,我们去拿睡袋吧!”
然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帐篷里并且套上了bb睡袋。他俩一脸无语地看着帐篷里的我,司马凌云说:“你倒是很自觉啊?自己不搭帐篷倒是第一个躺进来了,再说这是三个人谁的地方,你一个人横躺在里面是几个意思?”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介意跟你睡一个帐篷,最多让一鸣跟我一起睡。”
司马凌云接着说:“这又不是你搭的帐篷,你那么霸道干嘛?”
我应道:“这也不是你搭的帐篷,你么多嘴干嘛?”
司马凌云气的想骂人,一鸣上前拦住他,小声跟他说:“哎!算了,算了,他现在行动不便,我们就迁就他点,反正还有多的帐篷,再搭一个就是了。”
司马凌云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就一个人冷死这帐篷里吧!”
说完,他俩又在旁边不远处搭帐篷,虽然不远但是没刚才那片地平,搭的时候更费时间,司马凌云和一鸣联手搭帐篷。突然,司马凌云表情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一鸣看见后,问:“怎么了?”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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