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极的天空好蓝啊!没有雾霾真好啊!太阳一点都不热,好惬意啊!”我像一个东北老头一样裹着袖子,戴着帽子,衣领遮住嘴,只留眼睛和鼻子在外面,感觉自己把整个人都埋进了羽绒服里,躺在甲板上,有气无力地赞美这景色。
我们坐在游轮正在往南极赶,我们先是坐飞机到阿根廷,然后从乌斯怀亚港口坐船但南极,然而这都已经第三天了,我在甲板上无所事事也三天了,第二次从消极空间出来我明显更加淡定了。
今天我也在甲板上躺了三个小时了,躺得背都有点僵了,我索性翻了个面。衣服厚就是好,睡觉都方便得多,肚子上的衣服够厚,把人支撑起来,整个脸只有鼻头挨着甲板,整个人像趴在海绵上一样。上班的时候是多么就期待这种惬意的假期啊!然而这是一场既有远虑又有近忧的航程,随时都有可能开战,敌人还是自己老丈人和一帮真正的黑社会。
本来昏昏沉沉都快睡着了,突然感觉鼻尖有点儿凉,感觉这事儿不对,想抬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我心里一凉,鼻头沾甲板上了。我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挣扎,两只手都碰不到脸嘴也张不开,甲板上也只有一些呆若木鸡的水手,也不会有人来管我,我现在体会到翻了面的王八那绝望的心情了。
正当我在那里丢人现眼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超高速地从我身上冲了过去,瞬间把我踢飞了,我在甲板上连滚好几圈儿,撞到护栏才停了下来。
“哎呀!妈呀!疼死爹了!”我捂着鼻头惊呼道。
一鸣跑到我跟前扶着我,连忙说:“对不起啊!刚才没刹住车,也没看见你,没撞出什么事儿吧?”我告诉了一鸣,类生物程序强化身体机能的事儿,所以这几天都在练习和适应,一鸣的身体素质比我们都强,能承受的副作用也更大,他本身的身手加上类生物程序的这个功能,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我缓冲了好一会儿,然后捂着鼻头站了起来,说:“没事,就是鼻子破了点皮,流血不多,已经冻住了。倒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一鸣一脸愁容,说:“现在感觉还是有点难,驱动类生物程序已经很耗神了,启动了以后,感觉就没力去干其他事了,真正运用到实战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我一边搓揉鼻头,一边带着鼻音说:“这还是精神力不够高的原因,像我和司马凌云控制十几个人都不成的问题的。而且你必须加强精神力,除了对你自身的强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摆脱类生物程序对你的控制,综合从李教授哪里得到的信息和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我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我们不能控制类生物程序,那便是百害而无一利。”
一鸣问:“你的意思是?”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说:“虽然没有客观证据的证实,但我推断,所有类生物程序无论什么形态,无论什么大小,都是完全受李教授的控制的,只要身体里有一点类生物程序都会受他们的控制,无论是行踪还是动作,都会暴露无疑,它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我当初就是被alika摆了一道,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精神力强过它主人的电脑操纵,让寄生虫为你所用。”
一鸣问:“那怎么加强精神力呢?”
我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说:“相信自己。”
一鸣一脸无语地吐槽道:“你敢再具体点儿吗?”
我说:“这种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说破了也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说完,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司马凌云说:“二位大侠,在下快累死了,有时间闲聊,不如下来帮忙。”
我调侃他说:“真是神奇啊!你都会说笑了。你可别憋疯了吧?我会心疼的。”司马凌云没有回我。
我笑了两声,对一鸣说:“走去看看吧!即便他非要演能人,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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