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里,周围一片漆黑,我好像是第一人称的视角看着眼前的黑,我不是应该回去现实世界了吗?我这是卡在哪儿了吗?身体也感觉好重,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我也看不见我的手脚,这种不安全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我们猜得不对吗?难道精神力过高是要被转移到另一个空间里吗?一瞬间,我感觉刚才那种压迫感从下半身逐渐向上蔓延,直接向脑部袭来,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的信息体要被碾碎了吗?
“哇!”的一声,我“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一连喘了几口粗气都没缓过来。这里是我的出租屋,原来我是没睡醒,吓我一跳。我掐了掐脸,确认这是现实不是什么幻象。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真希望我是做了一个月梦啊!正当我感慨的时候,我感觉下半身的压迫感好像没有消失。我往下一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黑子就横趴在我被子上,在这肉色被子的衬托下,我刚才还没发现。我本能地一声“我去”紧接着就是一踢腿,直接把黑子给踹了下去。
黑子睡眼惺忪地说:“哥,你醒啦?”
我一脸严肃地说:“我醒不醒这都不重要,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在我床上。”
黑子一脸无辜地说:“不是你让我跟你一起睡的吗?昨天你回来的突然,我来不及回去,你就让我在你这儿睡,还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本来我都觉得你开放过头了,但是转念一想,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个啥呀!就跟你一起睡了。”
我面如死灰地看着他,我心里默默地吐槽道:“我的类生物程序这么开放吗?我好像没有跟男人上床的习惯啊!上床也就算了,为什么是这货?”
我气急败坏地说:“既然醒了,就收拾收拾走了,别赖在我家。”
黑子却笑眯眯地说:“哎!哥,不带这样的啊!我们说好的一个月,这还没到期呢!你咋能提前赶我走呢?”
我忘了还有这茬儿,真恨不得把这货就这样丢出去示众。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我问他:“你为什么没掉进消极空间?”
黑子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消极空间?”
我继续说:“额,换个说法,前几天你看见陨石了吗?”
黑子连忙说:“啊对!前两天他们确实说有颗大陨石要撞地球,但是前一天晚上我跟朋友喝嗨了,回来倒头就睡,睡得有点死,没听见。你说到消极,我醒来后,感觉所有人都二楞二楞的,面无表情,看起来挺渗人的。”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我打开手机翻看通话记录,边看边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黑子随意地说:“昨天中午啊!你失忆啦?”
我继续问:“那这段时间有谁来找过我没有?”
黑子又是一脸茫然,说:“不是昨天跟你说了吗?就一个戴帽子的大高个儿说你回来了,去天云茶楼找他,他有事跟你说,然后你回来后说不用管他。”
我心里一惊,说:“天云茶楼?这倒是一个挺高档的茶楼啊!谁会请我去那里啊?”
黑子越来越迷茫,忍不住说:“你真失忆了?怎么说话都跟昨天不一样了。”
我没搭理他,我给司马凌云打了电话,刚打通两秒,司马凌云就接通了电话,看来很急啊!我问:“你醒啦?没什么大碍吧!”
司马凌云平静地说:“是你醒的太晚了吧!我是害怕打扰你睡觉才没给你打电话的。”
我说:“我这儿有人找我去天云茶楼,你现在什么在什么位置啊!我忙完了,待会儿过去找你。”
司马凌云回答道:“不用了,我已经到天云茶楼了,你直接过来就行了。”
我有些诧异,问道:“你在天云茶楼?不会是你来找的我吧!”
司马凌云说:“怎么可能?我也是刚知道有人前两天来找过我,说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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