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是也有些疑问。因为大春哥最喜欢热闹了,今晚他怎么没去看电影,却在这里干嘛?
我疑惑不解,但没多想,只要是大春哥就行,最起码可以和他结伴回家。
但是大春哥一直背对着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我又喊了好几声,声音之大,四周都有空旷的回声,可他始终没回头,如同木桩一样站在那里,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这让我有些犹豫,心里七上八下,感觉很是诡异。
就在我沉默的时候,突然的,在我身旁的木桥下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像是空谷流水一样,可是雪天里,流水早已经被冰封,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立刻警惕,一点一点的往木桥旁边移动,探着脑袋往臭水沟里看去。
在水沟中央,有一大团耸立老高的大雪块,雪块一旁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此刻没有流水,然而它却兀自蠕动。只是一刹那,我就惊恐的看到一只白嫩的小手,占满黑血从中伸出来。
渐渐的,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着血腥味的出现,手的数量不断增多,一只,两只,三只……八只!
看到这里,我内心咯噔一声,他妈的遇到鬼了,正要往后退时。
突然的,那八只手一个个的从黑团里蹦了出来,赫然是四个没有眼珠子的孩童。
他们转头,明明看不见,可我却觉得他们都在盯着我看。
我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这时候,他们全从水沟里跳了出来嬉笑着爬到我的面前。
我突然发现,这些孩童全部肢体不全,有的没有耳朵,有的少了一条腿,甚至还有的腹部还被剖开,肠子都拖了一地。
可是他们却纷纷冲着我笑,“大哥哥,你好啊!”
他们纷纷伸出小手,一个个的互相拉着,迅速的跑到我身前,将我围了起来。
嬉笑之中,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姥姥打,姥姥骂,不许哭,只许笑,听话的孩子死翘翘!”
他们围着我,不断地转着圈。
声音悦耳,笑容仿佛天籁,可是听在耳中,却如同冥音,几乎把魂都吓了出来。
有一个孩童甚至还跑到前方的大春哥那里,大春哥置若罔闻,一脚踩下,那孩童支离破碎,可却依旧爬了起来继续歌唱:“姥姥打,姥姥骂,不许哭,只许笑,听话的孩子死翘翘!”
“这到底是什么鬼?”我惊悚的一连踢了好几脚,他们仿佛泥娃娃一般,一碰就碎,可依旧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唱着歌谣。
我惊恐到了极点,全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那些占满黑血的断腿和断手此刻还在地上蠕动,散发出的阵阵恶臭,让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见此情况,我下意识的想要拔腿往回跑,可是忽然的,这几个孩童个个面露惊恐。
“快跑啊!姥姥来了!”
孩童立刻又跳到桥下,躲到黑团之中,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这是我在广州打工时,在万尸村带回来的一种泥人,总是喜欢装神弄鬼,乾小兄弟觉得他们唱的怎么样?”
前方的大春哥突然出声,他没有回头,继续前行。
这是大春哥第一次说话,可落在我耳中,却森然可怕。
我总觉得这个大春哥有些诡异,他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我仿佛都不认识他了。
尤其此刻,黑暗笼罩,四野无人,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幕,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甚至有种感觉,大春哥手里提着的不是油灯,而是骷髅头。
众所周知,人的尸体长期埋藏在地下的话,可能会产生一种尸磷,尸磷的着火点很低,一旦与空气接触就会燃烧,而且火焰的颜色,恰恰也是绿色。
与大春哥手里的油灯散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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