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说:“那个行凶之人绝对是残忍之辈,在遭遇我儒家追杀后,居然血洗了我儒家一座小学。也就是那次,第一个人传出行凶的人叫刘氓。而你在追赶我的时候明明有大把的机会偷袭,却偏偏只跟我比速度。而且我发现你几次有意避开几个种植蔬菜的大棚。想想,连别人蔬菜都不舍得糟蹋的人如何会对一帮孩子下dú手呢?”
“不过”,那老者回过头来说:“恐怕那人也跟你有点关系吧。”
“那人叫罗撒斯缔,是意大利的一个亡灵法师,曾经在墨索里尼的军队里担任过生化科学家,他的具体住址是……”刘氓想都没想就直接把他刚接纳的盟友给卖了。
“哦?”那老者没想到刘氓会说的这么痛快,沉吟了一下说:“难得你给我说得这么详细,如此那些孩子也算可以报得大仇了。”
刘氓接着说:“那些孩子因我受害,晚辈心中实在难安,愿跟随先生一起铲除那人。”
那老先生微微一笑,说:“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我儒家还是有能力亲手除害的。”只是想了想对刘氓的话又有些重了,向刘氓解释道:“我儒家有些年轻人对你有很深的成见,恐怕不能容你。他日若有机会,你我江湖邂逅,当共谋一醉。”说着又拍了拍刘氓的肩膀,转身就要走。
刘氓看那老先生就要走,连忙又上前把自己所知道的黑魔法和亡灵魔法解说了一通,心想要卖那个亡灵法师就把他卖得彻底一些吧。那老者一开始还是静静的听着,一会之后越听越是专著,不时还再把各种魔法的细节询问一遍。这样一个说一个听,一直说到后半夜刘氓才解释了个大概。
当听刘氓说完之后,那老者向刘氓长长一揖。刘氓吓得赶快回礼。那老先生说:“刚才恕在下傲慢了。假如不是你来给我解释这些魔法,今次我们搜捕那贼人恐怕要吃个大亏,我代所有孔门弟子谢过了。今后令尊、令堂的安危我一力承担。”
刘氓连忙说:“这本是在下应做之事。那些孩子虽然不是被我而杀,但毕竟是因为我才受害的。晚辈想起来也心中实在难以安宁。”
那老先生笑着直起身子,说:“呵呵,本来今天只为了测试你一下而来,其实我心中早就断定你不是凶手,不过没想到能jiāo你这么一个忘年小友。今天听了你讲解这么精辟的魔法知识,老哥哥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就送你本书吧。”从身上拿出一本手抄的线装书送到刘氓手中。
刘氓看了看手中的书,是刘向的《战国策》,笑着对那老者说:“晚辈本以为先生所赐会是一本《论语》,没想到是纵横之书。”
那老者站到刘氓旁边,一边翻着那本《战国策》一边说:“我儒家讲‘仁者爱民’,但空有一颗仁心是不够的。坏人想要做坏事,你一味的对他仁慈,他只会以为你好欺负反而会变本加厉。佛家也有雷霆之怒,更何况我儒家本就讲究济世安民。要想与小人周旋,就需要了解小人的手段、心思,甚至要比他们更精通这些,只有了解了他们的意图才能未雨绸缪。而这一切就都在纵横之术了。当然,在最初百姓也许会不理解我们,但不要讲百姓受益后终会明白我等的苦心,就算是百姓一直不理解,只要真能从我们的方略中受益,我们的心也就安了。生逢乱世就隐居山林,为我所不取也。”
刘氓看那老者站在海边温文而雅的给自己讲起儒家的思想。那老先生和风细雨的讲解着手中的书,而书中记录的却是无数的yīn谋与阳谋,两者本来泾渭分明,现在却和谐的凝结在了一起。刘氓不禁感觉到中国传承了五千年的文化精髓也许就在这位儒者身上体现了出来。
突然间刘氓发觉那老者的国字脸竞非常眼熟,不禁想起一个被所有华人称道的名人,问道:“老先生可与‘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相识?”
那老者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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