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违背你的千金一诺!”于是走到黄河之中挥刀自尽了。
巫支祁悲伤自责,把他的妻子埋葬在了她自尽的地方,对着水下的坟墓发誓:“只要黄河水不干,我就永远不再出舜井之中。”于是巫支祁再次回到济南,把铁链栓在身上,不再出舜井一步。
不盈听完石友直讲的故事,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说:“原来听说是一个道人用无上神通困住了巫支祁,谁知道这无上神通就是那女子的一缕情丝。”
刘氓想起了那个日本人撒在地上的血液,问石友直道:“想必那个做翻译的女孩与那姓水的女子也有些关系吧?”
石友直回答说:“那个女孩也姓水,算是巫支祁妻子同宗的后人。”看刘氓向自己说话,抬手说道:“刚才不好意思,一直害怕巫支祁的事情,没来得及介绍。小弟姓石,名友直,草字君常。”
刘氓感到好笑,这年头还真有用表字的,于是也微笑着说:“兄弟姓刘,单名一个氓,草字怀虚。”
“刘氓?”石友直的脸沉了一下。
“正是”,刘氓笑着说。
“你从英国而来?”石友直问道。
“是啊,君常兄如何知道的?”刘氓诧异的问道
“你是一个吸血鬼?”石友直的脸上已经一丝笑容也没有了。
“不错。”刘氓也发觉石友直的表情不对,暗暗警戒起来。
“混蛋!你果然来到济南!受死吧!”石友直怒喝着朝刘氓一掌劈来,脸上的表情与刚才见到那个日本人时一样狰狞。
“哎?干吗?”不盈看石友直动手,想去拉住,谁知道手上功夫太差,居然被石友直一下挣开了。
刘氓侧身躲开石友直的一掌,沉着脸说:“到底为了什么让你yù置我于死地?打之前也应该说个明白吧?”
不盈也chā嘴说:“是啊,是啊。难道说他吸了友妍那小丫头的血?嘿嘿。”
石友直呸了一声,手上不停,一边说:“倒没有吸友妍的血。但从新疆到山东,从西往东一共七省,吸了上千人的血!”说着说着满脸怒火,冲刘氓喊道:“cāo你妈!你也真下得去口!连刚出生的小娃娃也杀!我cāo你老妈!”
刘氓听石友直骂得过分,很想还上一句说“刚出生的小娃娃才好吃”,可是刘氓已经清楚的嗅出了其中yīn谋的味道。自己确实是从西往东来到济南,但自己是从西藏进入,根本没有经过新疆。而且自己从成为血族以来,还从来没有吸过任何一个人的血。假如一定要说吸过谁的血,也只有与黄金狮子决斗时,雨潮滴在海水中的血丝。
想起雨潮来,刘氓不禁心中又是一痛。想起雨潮受伤倒地一刹那看往自己的眼神,“哐啷”天狼剑出鞘。石友直的拳脚排山倒海一样没有空隙,但天狼剑黑气涌出,居然像另辟空间一样穿过缝隙一剑刺中了石友直的胸口。
看到鲜血流出,刘氓才发觉自己出手重了。石友直捂着胸口踉跄后退,两只眼睛就像要吃了刘氓一样。刘氓歉意的说:“友直兄,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伤得重不重?”石友直哼哼两声,冲着刘氓一字一句的说:“我学艺不精,打不过你,但我儒家会另有高手来收拾你。孔门弟子千万,你逃不掉的!我儒家定当诛你九族!”说完也不待刘氓答话,自己捂着伤口回头就走了。
不盈朝刘氓眨了眨眼,然后追上去扶着石友直往回走,一边吁吁叨叨的说:“唉!干吗生这么大气呢?自己生气不要紧,可是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影响喝酒的心情。你们理学派不是讲究明辨是非吗?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理还没讲清楚怎么就动手了?”
刘氓看着不盈扶着石友直走远,远远传来石友直的声音:“我告诉你!真正的理学不是讲究什么道理!而是讲究‘君君臣臣、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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