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奋勇直追,虽然不知贼人逃走方向,但下山的道路单调加之燕山每日勤修内功五觉已然十分灵敏,鼻孔嗅着道上黑衣女子身上浓烈的香水残留味寻觅方向,很快三人再次赶上黑衣女子等人。
“把画卷交出来。”燕山毫不客气地摊出手掌。
黑衣女子本以为思云观的人会知难而退不敢追来,也放慢了急促的脚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三人竟不自量力地穷追至此,“真是死心不息,无论你们再来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凡事莫要太过武断,不打过怎知鹿死谁手。”
燕山说着捋起衣袖解下扎在手上厚实的布条,双目凝固进入回忆当中:与挚友同来到思云观一起学艺,段熙云学剑资质惊为天人,曹青诗的法术与符法领悟能力也相当高,唯独自己一无是处,他也经常感到困惑,时常独自一人在难过,也试过数不清的偷偷落泪。直到有一次他在独自练剑,因遇到很多不明之处记错步法不慎摔倒,而后他无力地跌坐在地,情绪低落到极点。这一切师叔金明都看在眼里,崇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是小山,何故一人在此发愁?”
段熙云与曹青诗是林燕山的挚友,平常无所不谈但唯独这些事,他无颜对好友倾诉,因为好友们都是那么优秀,在他们面前他只有强颜的欢笑,金明的出现仿佛是身陷阱茫茫大海的救命稻草,他的情绪随着泪水倾泄而出,“师叔我是不是很没用,学剑又老是记不住招式,学法又摸不着操控灵力的门路,我什么都不会,我一无是处,留在思云观中彻头彻尾只是个多余的累赘。”
“傻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有自己的不足,切莫妄自菲薄,一个人要对自己有信心,只要找到自己的特长,好好把握发展,定能开拓出属于自己的光明道路。据师叔平日观察发现你身体厚实,步履平稳很适合修习拳脚功夫,如果可以不惧艰辛,勤加练习将来必定大放异彩,更胜学剑学法之人。”
“我什么都不会,不惧艰辛,勤加练习真的会变厉害吗?”林燕山疑问着,因为他从来都没察觉自己有这种特长,有点受宠若惊,但更多是觉得金明在安慰自己。
“世间上没有规定优良的苗子肯定能种得出甜美的果实,只有辛勤的农夫才能种得出甜美的果实,因为丰硕的成果是靠不懈的努力创造出来的,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只要努力就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金明轻抚着燕山的头是梦不如更贴切的说是他心灵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痛苦记忆。
杨真苦笑道:“师兄为了自己的理想毫不犹豫的勇往直前,而我所背负的东西比他何止沉重百倍却遇到小小困难就畏而不前,试问又如何能手刃仇人,如何告慰亡父的在天之灵。所以我也不能停滞,一定要向着自己的目标勇往直前。”
杨真非鲁莽之人,在追赶时已反复思量着能够巧妙破敌之法,“在学剑其间金明师叔曾一再强调,剑法要以己之长攻敌人之短,对手出招比我快而且临敌经验丰富,我连还招的机会都没有,所幸的是对手剑招套路平凡,如果要胜他,需得兵行险着,抢得先手以白云松涛剑法变幻莫测的奥妙,让对手目不暇接,以招式的灵活变化打对手个措手不及,寻机会一招制胜。”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敢来送死。”使剑男子冷冷地道。
“我看将死的人是你才对,沈胜。”杨真语出惊人。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他已经识穿我的身份?”男子闻言惊得双目一睁,黑布也摭挡不住他面孔因震惊产生的扭动。
“去年被我师兄打怕了,现在不敢堂堂正正较量,就做这种盗画的龌龊之事毁我思云声誉,你这样做无疑是公然与我思云观为敌,无疑是与整个太辰十二观为敌,天下之大怕是再难找到你能容身之所。”杨真故意以言语来震摄对手。
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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