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修为有限,灵气注入纸符只能让纸符变坚硬飞向敌人,而不能直接伤人,她所发的三道灵符被黑衣女子射出的柳叶镖中途打断,柳叶镖去势未减迎面射来,叮!叮!青诗忙挥剑拨开两枚,侧身避过了一枚。因为青诗持续使用符法,灵力消耗过大,动作也变得迟缓。
“小妮子已然黔驴技穷,看镖。”黑衣女子看准时机,又以极其敏捷的手法发出三枚无情的飞镖。
青诗凝神注意柳叶镖动向,如前法一般用长剑将飞镖尽数拨开,“呀。”青诗一声娇叱,负伤在地,她的手臂赫然多了三枚细长的钢针,幸好她刚才用剑护身钢针只伤到手臂伤不到身体要害。
“真是个精明谨慎的丫头,让你上当可真不容易。”黑衣女子知道青诗心思细密且身法矫捷,要以暗器伤她绝非易事,所以刚才女子故意一直以柳叶镖作攻击,目的是让青诗认为她只用一种暗器,继而忽视柳叶镖中夹杂着的三枝钢针。
黑衣女子见暂时击倒了三人也不想再纠缠下去,因为彼此之间并无仇怨,他们之所以要盗画无非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犯不着出手伤人,更不想与思云观这种名门正派结梁子,“东西已到手,不要再与这三个小孩子多作纠缠,速速离去为上。”
两个蒙面男人想法其实与女子相同,三人往后跃在一处,魁梧大汉以警告的口吻道:“这回算你们命大,大爷有事在身不跟你们计较,如果再敢追来,休怪我心狠手辣。”
黑衣女子扔下一颗烟雾弹,全场顿时浓烟滚滚,当烟雾消散时,三人早已不知去向。
“你们没事吧?”燕山见青诗负伤满脸自责,慌忙过去相扶,着急地慰问,“都怪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伤。”
青诗见他焦急得脸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关切模样,内心不禁阵阵暖意,“我没事,钢针上没喂毒,也伤不到要害,只是皮外之伤,并无大碍。”说着站起来忍痛将手臂的三枚钢针一一拔出,再用布条包扎好。
杨真此时也拾起地上的钢剑,走了过来道:“幸好贼人没伤人之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青诗眉头深锁沉思道:“小山你可记得两个蒙面男人的招式?是不是好似在哪里见过?”
燕山亲自与蒙面大汉交过手,闭目回忆他的招式,突然想起了去年在郑仙庙内的往事,心中顿时明朗起来:“难道是去年在庙堂中被青海与青松打败,那个吴富贵的爪牙,铁拳范忠与快剑沈胜。”
“不错,看身形与招式的确是这两人。”经燕山这么说,青诗一锤手掌更加肯定了两个蒙面人的身份。
“铁拳范忠、快剑沈胜,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去年杨真还未拜入师门所以对止事全不知晓。
当下青诗将去年吴富贵不按秩序强闯庙宇,被思云弟子挡下的事情生简略地说了一遍。
杨真闻说心中乌云尽散,也猜到了事情的所以然,双目变得雪亮,“我终于知道贼人盗画的目的所在。”他见到师兄们看来疑问的目光,顿了顿得意地继续说道:“去年那个吴富贵被我们打败颜面扫地,一直耿耿于怀时刻想向我们思云观报复,但奈何他麾下的打手全是庸手,不敢直接向我师门挑战,只好用这种盗画的肮脏手段来陷我们一个管保不力的罪名,借此来损思云观名誉。”
燕山明白事情原委点点头,又昂首挺胸起来,目光依恋地望着贼人消失的地方,“既然如此我必须要把画卷追回来。”
看燕山神情好像根本没有作过任何考虑,炯炯有神的双目直视前方,大踏步迈向前。杨真连忙上前拉着其手臂劝说:“师兄不可勿动,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说那不过是幅一文不值的旧画,就算弄丢了也损不了思云观多少声誉,他们也非善男信女,如果再贸然挺进惹怒恶徒怕是会有生命之危。”
“我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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