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亲兵跑进了房间,跟阮明芳禀报道,“他们训练的方式跟我们的没有什么区别啊,也是每天都在走队列,都是举着一根长棍子当火铳,时不时举起来假装放枪。”
结仇不科独孙察所孤仇克
敌地远不鬼艘球由月察指后
阮明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其实他自己心里闪过不少的问题,安南军队真的就比中国人的军队差吗?他不这么觉得,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认为过自己输了的,中国人无非是武器犀利,若不是占据了武器的便宜,真刀真枪跟安南军队拼杀,根本就不可能获得胜利,哪怕连优势都拿不到。
阮明芳想到这里,不由得面露出不屑的笑容,跟亲兵吩咐道,“你多去看看,但凡有异常,都要记下来,回来跟我说。”
“是!大人!”亲兵连忙拱手表示听命,然后出去了。
与此同时,舒大正和几个迈德诺工匠在帐篷里商讨武器的问题。
“舒上校,这步枪究竟是怎么拆的?我们平时拆装非常繁琐啊,如果不能拆装,恐怕就很难仿制,能不能麻烦舒上校再演示一次拆装?”一个工匠手中端着一六二八步枪递了过来。
舒大点了点头,熟练地拆开机匣,然后把发射机构整个地取出来,接着动作飞快地把发射机构拆成零件状态。拆解完毕,他抬起头来,但是在他面前的是一帮大眼瞪小眼的迈德诺工匠,话说没看到舒大拆之前尺寸重量一致,就连外形都不一定能相同。”
“不过我们还是能够生产一样的弹丸的。”有工匠得意洋洋地说道,但是马上就被旁边的人驳斥了,“哪里?我们生产的弹丸是一样大,可是架不住枪管不一样啊,有时候怼在枪口塞不进去,要不就是刚刚放下就滴溜溜直接掉进去了。发射的时候乱跳的弹丸甚至能把枪管上撞得到处都是鼓包。”
“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听说了吗?”一个工匠面露神秘姿态说道,“现在要开始生产带膛线的枪管了,子弹也全部要换掉,要和中国人的一样换成整装弹药,这样不仅能够提高装填速度,更是能够把射程提高八到十倍。”
旁边的一个工匠瞥了他一眼说道,“这又不是什么新闻,如果那些快速发射的枪能够造出来我才惊奇呢。”
“别说了!那事情是机密!”旁边一人连忙制止了他的发言,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舒大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说道,“枪我已经拆开了,诸位匠师先看着,我去训练部队了。”说完也不等那些工匠的回应,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帐篷外是一排排的士兵,他们正在扛着一根根的木棍在操场上走着队形,“左右左!左右左!”口令声此起彼伏,一副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不过大煞风景的是不少的训练官手里拿着藤条,在那些踏错了脚步的士兵腿上乱打,“左!左!左右左!还分不清楚左脚吗?”
这群士兵其实绝大多数都是从各个安南城市抽调来的旧军队,缺乏文化知识的他们根本就分不清左右。舒大此时才弄明白为什么元老们在军队里一直都在乐此不疲地推行文化教育,要知道绝大多数的士兵和军官们都觉得文化知识对于打仗没用,能数清一二三四能打死敌人吗?只要手里有精锐的中国步枪,什么样的敌人打不死呢?
但是在这几天的突击训练中能够深刻地感觉到,他带来的这群外籍军团叛军士兵身上无不散发着文化知识的光环,别说什么分清左右这种小事,就连射击的动作分解时也能说得一清二楚,并且对于目标距离手指头一抬张口就来,这些本领连迈德诺的那些官兵都做不到。
相比较起在沙巴克时的训练,让舒大更闹心的却是粮食问题。中队每天要进行五公里的全副武装长跑,每周还要进行一到两次夜间急行军,距离从十公里到五十公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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