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远而没有被绊倒,扭头看到不远处的两个红衣护卫还在给火铳装填,连忙又冲下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先撂倒这威胁最大的敌人。
结果新军士兵见他们两个冲过来,也不多话,也从腰间抽出跟女官一模一样的铁疙瘩出来,小铁管冲着他们俩。
和女官不同,新军士兵是见过血的,杀人的时候可不能手软,面前这些袭击者要杀的是他们的保护目标,那么就是绝对的敌人,钱龙舟说过不能对敌人有丝毫的怜悯,他们早就深深地把这句话牢记在心,因而此时他们只是略加瞄准,对着目标就是两枪。
九毫米的派拉贝姆弹威力虽然在旧时空经常被人诟病,但是放在此时,却是无敌的存在。尤其是弹头根本就是铅制,在枪管中就变形严重,击中人体后更是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效果。中枪的两个袭击者虽然每人只是中了两枪,但是却已经是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口里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被打翻的头目这下傻了眼,他们来之前特地做了侦察的,还有人长期偷偷监视公主的活动规律,觉得公主每天带一个女官两个红衣护卫在花园里散心是个绝好的偷袭机会,这才动的手。
可是眼下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终日打雁却叫雁啄瞎了眼,原来面前这一女二男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跟他们比起来,自己才是送到嘴边的肉。
“不许动,丢掉武器!”随着一声暴喝,这场袭击算是正式结束。在步枪的枪口威胁下,这些被绊倒在桥上的袭击者们笨拙地爬了起来,老老实实地把武器丢到了池塘里,高举着双手从桥上下来。
公主倒是丝毫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尽管一开始的时候略有些慌乱,但是这样的袭击规模可比那天晚上南蛮袭营差远了。她突然脑海中冒出了钱龙舟右手提着连发手枪左手提着巴顿剑的勇猛姿态起来,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勇气,怕是已经足够了吧?她的脸上不由觉得有些发烧,心中暗暗笑自己,莫非是这春天真的到了?
随着太监那尖声的“皇帝驾到!”叫声,阮福源的步辇到了公主府门口,刚才的枪声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今天是年初一,顺化城里放鞭炮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他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门口没有护卫,而能看到的是院子里许多护卫在匆忙地往后院里赶。
“发生了什么事情?”阮福源好奇地问前来迎接的公主府管家。
管家连忙跪下磕头道:“小民回禀皇上,府上刚刚遇袭,约十数人袭击公主,已被击退。”
阮福源心头一跳,在这顺化城里的公主府上袭击公主?这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女儿从小锦衣玉食的,就算在外面这么多年,也不可能练出一身强悍的武功来。况且就算是武功再好,遇到突袭也是要遭殃的。连忙打断管家的禀报,匆忙问道:“公主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
“没有!”管家连忙干净利落地回答道,他知道,在皇帝面前他这种小民最好不要玩什么文字游戏,越干脆越直接反而越好。
“那府上护卫损失情况如何?”
“无人伤亡,打死匪徒六人,打伤活捉八人,另外还有几个逃了。”
阮福源一愣,“遇袭时有多少护卫在场?”
“小民不在现场,实是不知,请皇上见谅。”
穿着金黄色袍子的阮福源从步辇上蹦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公主府里,把一众没反应过来的太监和禁军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跟着皇帝一路小跑往院子里去。
前院和中院里都没有什么人,入到后院,映入眼帘的是十多个穿着红色军服的新军。
这些新军的装束和手中的武器让阮福源觉得耳目一新,他们上身穿着的是红色的对襟小褂,腰间系着一根白色的宽腰带,腰带上还缠着许多奇怪的不知名的东西与几个小盒子以及一把插在刀鞘中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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