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要发言的牛铁柱,在放下了他刚才高高举起来的右手以后,突然听到指导员这么一说,他先是四下里张望了一番这才站了起来,一脸懵逼地说道:“螃蟹?哪里有螃蟹啊?指导员我刚才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根本就没有螃蟹啊,你刚才咋说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
此言一出,立马就让与会的其他人都忍俊不禁,但是刚才作为指导员的王文举有言在先,若是在发言的过程中,有人说错了话,其他人不许嘲笑。
于是乎,在场的所有与会人员都对此感到十分的可笑,其他人也都是硬生生地把浓烈的笑意给憋了回去,却唯独只有作为新兵战士的孙磊,却在这个时候,毫不遮拦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咦,孙磊,你个猴崽子。刚才,我不是事先说过了嘛,不许嘲笑与会人员的发言。这才刚过去几分钟,就被你小子给抛却脑后了,赶紧把嘴给我闭上,不许再发出笑声。”
作为这次会议的主持,指导员王文举用手指了指,坐在不远处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拍着大腿的孙磊,黑着一张脸,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过了差不多有十秒钟才停止了大笑的孙磊,却为自己辩解道:“指导员,我刚才没有嘲笑发言的牛班长啊,我那是发自肺腑地感到好笑而已,嘲笑跟好笑不是一个意思的。”
对于孙磊的这个辩解,王文举自然是不买账的,当即就不怒自威地道:“你个猴崽子,分明就是在为自己狡辩,你要是再不听话,看我跟赵连长等下怎么收拾你。”
一听到指导员说,等下他要跟连长赵一发一起收拾自己,刚才还有恃无恐的孙磊,立马就乖乖地听话了,收敛起了脸颊上的笑容,也闭上了嘴巴。
三连的老人都知道,牛铁柱是穷苦孩子出身,以前只是一个偏远山区的放羊娃,在十八岁那年跟随经过他们村里的八路军参加了革命,这才成为了一名革命军人。
由于常年的南征北战,连一天私塾都没有上过学的牛铁柱,只靠着在部队里面上的扫盲班认识了一些字而已,对于一些很多文辞的用法,很多时候都搞得他是一头雾水,自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作为指导员的王文举耐着性子给一脸懵逼自渐形秽的牛铁柱,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这才让他搞明白了“吃螃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恍然大悟后的牛铁柱原本是要发言的,结果在闹出了这个大笑话后,先前打好了腹稿的他,接下来是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至于接下来发言的其他几位排长和班长,几乎观点都大同小异,要么说找一些草木比较多的地方,一边隐蔽一边行军,或者是带上他们随身拿着的白麻衣,这样人走在漫天遍野的大雪之中,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与会人员的这些个发言,没有一个能够让连长赵一发和指导员王文举感到满意的。
毕竟,从他们这里到头洞,途中有草木的地方多不多还是一个未知数,其他的那就免谈了。
至于每个战士都随身披上白的麻衣,一开始他们入朝作战的时候还管点用,现在空中飞行的美军战机都学会了抵近侦察,并且给每个飞行员都配备了高倍的望远镜。
他们要是大摇大摆地走在雪地上,是随时都有可能暴露他们真实身份的,自然也都是不可取的。
与会的三个排长和那几个班长们都发了言,可唯独还有一个人没有对此事发过言,这个人就是与会的新兵战士孙磊。
而善于观察细致入微的指导员王文举,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就把目光投射在了坐在不远处的孙磊身上,希望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答应。
无独有偶,连长赵一发也发现了这个同样的问题,他那一双布满了血丝的惺忪眼睛,也跟随指导员王文举一起,聚焦在了孙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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