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轻叹一声,道:“哎,教我怎么说你呐,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主见,莫要人云亦云,附和别人的意见,知道么?”
墨瞳道:“是,少主!属下什么都吃,不挑食,少主您随便点吧。”
“唔好吧!”
皇甫泽扶着额头,对墨瞳这种已深入骨髓的阶级制度观念而无可奈何。
皇甫泽嘱咐道:“小二,来两碗阳春面,要快,我们还急着赶路。”
“好嘞,两位客官请坐,稍等片刻。”
说完,这小二便收拾好附近的一桌子的残羹冷炙,领两人坐下后,立即利索地跑去后厨了。
皇甫泽放下手中的剑袋与背上的包袱,墨瞳则将握着的铁扇搁在桌子上,两人对面而坐。
娄落抱拳,神色谨慎地问道:“少主,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皇甫泽点头应允道:“问吧!”
墨瞳道:“是,少主,属下刚刚听您和小二说要急着赶路,不知,咱们是有何急事么?”
皇甫泽摇了摇四指,招呼道:“喏都怪我一时疏忽,忘了告诉你,这儿人多嘴杂,隔墙有耳,你且把耳朵凑过来”
墨瞳点了点头站起来,环顾四周,听话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皇甫泽压低声音,小心地叮嘱道:“今晚上咱们要去刘记绸缎庄,与聂盟主安插在福州城的密探碰头。此事乃机密,你务必要守口如瓶,不得泄露出去。”
墨瞳拱拳,铿锵有力地应道:“是,属下就算死,也绝不会泄露天机的。”
皇甫泽道:“嗯嗯那就好!我自然信得过你!”
这时候,两碗香喷喷的阳春面端上来了。
小二客气道:“两位客官,你们的面。请享用!”
皇甫泽微微一笑,礼貌地感谢道:“谢谢!”
墨瞳本来就很饿了,现在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阳春面摆在自己面前,她自然想要大快朵颐。
但在皇甫泽面前,她又咽了咽口水,收敛起自己意图狼吞虎咽c风卷残云的,矜持而又慢条斯理地夹着面条,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约莫半柱香功夫,两人差不多是同时吃完了碗里的面条,一根不剩。
皇甫泽甚至还舔了舔唇边残留的一两根断面条,似乎意犹未尽。
皇甫泽痛快地打了个饱嗝,挥手招呼道:“小二,结账!”
那小二弓着身子回道:“好嘞!客官,两碗阳春面,总共是六文钱。”
皇甫泽笑道:“好,六文钱,还真便宜!”
然后,他伸手要去取腰间的荷包,可是,一阵摸索,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系在腰带上的荷包。
他心中陡地一凛,脸色倏忽地一变,神情开始慌乱。
他一把抽出腰带,见腰带上空空如也,便暗惊道:“怎么回事?!我的荷包呢?明明就戴在腰带上的啊?!怎么会不见了?!”
墨瞳见他脸色不对劲,便紧张地问道:“少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皇甫泽沮丧道:“我的荷包我的荷包不翼而飞了!”
“啊?怎么会这样?”
墨瞳大吃一惊,一时也不知所措。
皇甫泽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回想起不久前,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撞的那个小乞丐。
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是那个小乞丐,是他故意撞我,顺手牵羊地偷走了我的荷包!诶呀!”
皇甫泽攥紧手里的拳头,在空中气愤地砸了砸。他平生最同情可怜的乞丐,也最痛恨偷盗的贼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暗叹道:哎!那个小乞丐再怎么可怜,也不应该去做这等卑劣行径啊!他若需要援助,直接与我说便是,为何偷偷摸摸?这盗跖之物,他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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