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皇甫泽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皇甫泽决定启程回光明教,在蛇皇堡,他领教了龙荆和金姬姒的歹毒手段,所以,他很是担心爹娘会惨遭混沌教的毒手。
事不宜迟,吃过早点,与百草老人c高兴c书瓷一一挥手告别后,他便驾着踩燕,策马扬鞭往东丘赶去。
皇甫泽刚走不久,卓思思就带着贴身丫鬟湘琴来百草居看望大病初愈的书瓷。
她一眼瞧见书瓷坐在石墩上发着呆,便高兴地跑过去拍了拍书瓷的肩膀,笑道:“妹妹,见到你身体康复,我太开心了。百草老人还真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果真有能耐让你起死回生。”
书瓷傻傻地回头看着她,弱弱地问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啊?你们要找谁啊?”
卓思思起先吃了一惊,又转念一想:莫不是她开我的玩笑,假装不记得我了?
她只笑道:“妹妹,不要闹了,这一点也不好玩。”
书瓷搔了搔头皮,一头雾水地问道:“姐姐,你说的话好奇怪啊。我没在开玩笑,我是真的不认识你啊。”
卓思思听了,与身旁的湘琴面面相觑,脸上的笑也烟消云散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书瓷的额头,诧异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还没痊愈?高烧还没退,把脑子烧坏了?可是,你额头也不烫啊,出什么事了吗?”
书瓷没有说话,只起身跑进了屋子里,卓思思陡生不安,跟着她进了屋子。
恰好高兴正迎了上来,他拱手道:“在下不知大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小姐恕罪。”
卓思思没有摆出丝毫大小姐的架子,只摆摆手,回道:“没事。高兴,客套话就免了,我只想知道,为何书瓷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口口声声说不记得我?”
高兴摇摇头,叹息道:“大小姐,此事说来话长,只怪造化弄人,书瓷她身体虽恢复了七八,但,以前的记忆几乎都丧失了,且智力与九岁的孩童无异。”
“怎么会这样?太不可思议了!书瓷她还这么年轻,就要经受这种折磨,真让人心疼。”
卓思思嘴巴大张着,连连摇头叹惋,对书瓷的变故深表同情。
她为书瓷担心,迫不及待地询问道:“那她将来会一直这样吗?可有想过什么法子?”
高兴看了看正捣鼓着桌上茶壶的书瓷,心灰意冷道:“哎,现在就连百草前辈也是半筹不纳,一筹莫展,就算焦头烂额,也丝毫拿不出半点主意来,我们也只能干着急,只祈祷她一生平安。”
卓思思道:“好人会一生平安的,书瓷有你照顾,我想总有一天,她会完全好起来的。”
“嗯,希望如此吧。说了这么久,还没请你进来喝杯茶,真是失礼。大小姐,请。”
说完,高兴便请卓思思入了座,自己沏好一壶好茶,小心地倒满一杯双手端在她面前。
卓思思接过那杯热茶,微笑道:“高兴,你太客气了,我又不是外人,这样倒显得生分。”
她矜持地抿了几口茶,赞道:“嗯,好茶,高兴,你沏茶的功夫还真是了得啊。”
高兴拱手道:“大小姐过奖了,在下其实不懂茶道,不过是茶叶是上等的乌龙茶,泡起来才这么好喝罢了。”
“哦,对了,怎么从进门到现在,都不见泽哥哥呢?不知他去哪里了?”
卓思思见皇甫泽不在百草居,便放下茶杯询问。
高兴道:“回小姐,我家少主就在你来此之前,已经驾马回光明教了。现在这时候,估计快到东丘了。”
卓思思道:“哦,原来是这样。最近常听我爹说起混沌教屡犯东丘,也不知姑姑和姑父是否安康。”
“混沌教不过是只纸老虎,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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