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道:“前辈,怕是要让您失望了,当日我将慕大侠葬在天山之巅,也不知他的坟墓是否安然无恙。天山冷酷,您已年迈,还是莫要去冒险了吧。”
百草老人摇摇头,坚定道:“不,天山之巅,我是一定要去的。没能见到恩人最后一面,小老儿我已是遗憾万分了,若还不能给他祭拜祭拜,那我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皇甫泽见百草老人如此坚决,便也不再阻拦,心里顿时对百草老人这番情义所佩服。
灵霄阁,聂不群的私人书房里。
聂不群正在全神贯注地练着毛笔字,他练字不是因为闲情雅致,恰恰相反,是为了舒缓压力,转移注意力,免得自己劳神伤脑。
他虽比不上颜真卿c米芾这等书法大家,倒也有点文人范。
江湖代代人才辈出,可是乃文乃武的英雄豪杰可谓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而聂不群就是这少数人中的典范。
他爱好行书也擅长行书,行书是在楷书的基础上发展起源的,介于楷书c草书之间的一种字体,是为了弥补楷书的书写速度太慢和草书的难于辨认而产生的。
“行”是“行走”的意思,因此它不像草书那样潦草,也不像楷书那样端正。
说起行书的鼎盛时期,那就不得不提晋朝书圣王羲之。
王羲之有部《兰亭集序》广为流传,而这部《兰亭集序》,聂不群也珍藏多年,一直爱不释手。
现在,他正开始铺纸练字,笔墨纸砚早已伺候好,就等着他龙飞凤舞,笔走龙蛇了。
他想了想,提笔在白纸上题了“武林”二字,笔法遒劲有力,笔势飞动舒展,书底可见一斑。
正当他刚准备提笔写第三个字时,雷旭敲了敲门。
他头也没抬起,只说了句“进来。”
手里的毛笔在纸上已画了一横一撇两笔。
雷旭进了书房,叩首请示道:“禀盟主,外面有一个叫皇甫泽的少年求见您,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告。”
聂不群仍旧没抬起头,只疑惑地自问道:“皇甫泽?那是何人?”
继而想了想,又吩咐雷旭道:“既然有事启禀,你且将他带进来吧。”
“是。”
说完,雷旭去将皇甫泽领到了书房。
皇甫泽手持冰蝉剑,恭敬地向他叩拜道:“晚辈皇甫泽,拜见聂盟主。”
聂不群的毛笔在纸上又划了刚劲的一捺,一个“大”字跃然纸上。
他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来我灵霄阁所为何事啊?”
“回盟主,晚辈来自姑苏,是光明教教主皇甫懿德之子。此前我曾与爹来贵宝地参加武林大会,盟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皇甫泽见聂不群似乎不记得自己,故而搬出爹的名号提醒他道。
“哦?原来是你啊!哎,我这脑子最近总记不住事,皇甫少主,请见谅啊。”
聂不群听了他这么一说,忙抬起头定眼一瞧,这才回想起来了。
他快步走到皇甫泽身前,将他扶了起来,道:“皇甫少主,快快请起。”
皇甫泽起了身,拱手关切地问道:“盟主,自上次武林大会一别后,不知您身体安否。还有,我的好兄弟展风呢,他可在府中?”
聂不群笑道:“皇甫少主真是体贴,我身强体壮,怎会抱恙?只不过风儿因前些时候遭紫衣楼杀手的袭击,这几日在房中闭门休养。如果他知道你来了,定高兴极了。”
皇甫泽听说展风受伤,忙慰问道:“那展兄现如今养的怎么样了,可有好转?”
聂不群回道:“已无大碍了。只不过许是我那逆女没去探望他,故而有些失落吧。”
皇甫泽暗想道:“聂宁这臭丫头,怎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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