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百草老人在我苏醒当日,给了我这张药方,列出了两种对症的奇妙药草。”
话音未落,皇甫泽从包袱里取出来一张泛黄起皱的药方,因受了湿浸破了边角,但是纸上的黑字还清晰可见。
“第一味:七情六欲断肠草,产自北方天山c漠河一带,药性劲烈,叶带剧毒,不可生尝;第二味:血石鸳鸯泪,由北孤山高枝鸳鸯真情之泪与千年鸡血石粉末混合而制。”
翁玉针将药方上的内容读完,心里一时大惊。
他叹道:“老夫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好歹也行医几十年,阅药无数,只是这两味药老夫未曾听闻,想必定是罕见神药。”
皇甫泽微喜道:“确实,这两味药,连百草老人也未曾亲眼见过。现如今,托天地之福,我已在天山采得七情六欲断肠草。”
翁玉针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来仓州,定是往北孤山去寻另一味药咯?”
皇甫泽点头道:“没错,翁神医,书瓷仅有十二天的寿命了,她生死攸关之际,晚辈不敢再有逗留。正想大饱一餐后就赶路往北孤山去,这不,就偶然听闻琅琊弟子抓你上山,情急之下才贸然出手。”
翁玉针卸下药箱,四下环顾,迷茫道:“对了,也不知此处是何地方,北孤山该往哪个方向去呢?”
皇甫泽想了想,从包袱里取出了那张地图,将它平摊在地上。
只见在仓州境内疆地,有一大块空白区域,唤作“黄家原”
皇甫泽手指在地图上移动,没多少工夫就研究出一条路线,缓缓道:“看来,估计这里便是黄家原了。从黄家原出发,翻过一座小钉山,之后跨过红河,直达北孤山。”
翁玉针道:“皇甫少主,那就依你所言,赶快离开这儿,往小钉山出发。老夫与你一同前去,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皇甫泽拱手道:“如此便太好了,有您的帮助,晚辈定能马到成功。”
突然,他感到胸口一阵钻心的痛,左胳膊不停地在抽搐。
他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胸口的那阵痛仿佛是有人拿刀子在剜他的心。
“啊!好痛!”
皇甫泽疼痛难耐,一时大叫几声。
只见他死死地握着拳头,捂着胸口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翁玉针见他这般痛苦不堪,失声道:“皇甫少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我我感觉胸口好好痛痛。好像是有有几百条虫在在咬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皇甫泽满头大汗地打着滚,勉强地憋出几句断断续续的话来。
翁玉针又是大惊,忙蹲下身子将他扶起来。
待他稍缓和坐正后,翁玉针淡定地用无名c中c食三指分按于他左手处,指腹按触脉搏为他切脉。
他仔细诊脉,感觉到皇甫泽的脉象异常紊乱,又见他脸色突然或青或紫,嘴唇呈浓黑红色。
翁玉针心里咯噔一惊,暗道:莫非皇甫少主中毒了?
他拿起皇甫泽的左手仔细一瞧,惊讶地发现他左手食指第二三关节之间有一处小肿块,若不注意看还真难以发现。
他推测皇甫泽中毒定与这个小肿块有关系,也不知是因何缘故。
来不及细想,翁玉针忙拿出药箱,匆忙翻找一番。
然后,终于从中找出一瓶米白色药丸。
说是说一瓶,其实也不过只有三颗而已。
他拔了瓶子口塞,倒出一颗药丸到自己手里。
翁玉针小心地扶起皇甫泽的头,对他道:“皇甫少主,看你这样八成是中毒了,我这刚好备有一瓶还魂丹。你可别小看这还魂丹,只一颗便可起死回生。来,吃了它吧。”
皇甫泽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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