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抚摸着她飘逸的头发,温柔应道:“好啊,书瓷妹妹,你明天要是能早点起来,我就带你去。你可莫要睡懒觉哦,嘿嘿。”
郭书瓷委屈道:“我哪有睡过懒觉?泽哥哥,你又寻我开心了。只要你明天肯带我去,就算三更起,我也会爬起来的。”
说罢,破颜一笑。她笑时,脸上的酒窝甚是可爱。
她喜欢和泽哥哥在一起,因为每次她都会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个美梦,甜甜的,沁入心扉。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懿德和卓君凝正准备着早饭,本来卓君凝身体还未好全,皇甫懿德不让她起来干活。
但是她却执意要早起活动,笑称睡太久会背痛腰酸。
皇甫懿德知道,其实昨晚她和自己一样,一宿未合眼。
阳光暖暖地洒在窗台,就像落在琴弦上,弹奏着优雅的旋律。
郭书瓷缓缓醒来,睁开惺忪睡眼,不过她并不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而是因为一阵瘙痒。
只见此时,皇甫泽屈膝半跪在她床前,手里捏着一枝狗尾草,正调皮地在她脸上挠痒痒。
“啊!”
她见泽哥哥在自己床前逗自己,冷不丁地吓了一大跳。
恶作剧得逞,皇甫泽孩子般的哈哈大笑。
平时,他就喜欢像这样捉弄淑言妹妹,就像当年在折梅山庄自己戏耍小离一样。
郭书瓷娇嗔道:“泽哥哥,你怎么来了?一大早又欺负我!”
她表面虽似在生气,心里其实十分开心。
皇甫泽住了手,把狗尾草认真地插在她的云鬓上,笑道:“书瓷妹妹,我来叫你起床啊。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你还说自己不会睡懒觉。”
郭书瓷轻拍额头,自责道:“啊?这么晚了?真是的,我怎么睡过头了?”
“好啦,没事的,你快起来穿衣洗漱罢,我在外面等你。”
皇甫泽笑了笑,走了出去,将房门轻轻带上。
郭书瓷从自己头发上取下那枝狗尾草,捧在手心,只傻傻地笑着。
突然,她觉得脸上一阵烫,她抚摸着脸颊,从铜镜中发现自己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潮。
泽哥哥的脸和她的脸当,时贴的很近很近,那一刻她心里小鹿乱撞,心擂鼓般扑通扑通地紊乱跳着。
她,或许还未察觉自己已经深陷情海而无法自拔了。
吃完早饭,琐事置办妥当之后,皇甫懿德和卓君凝夫妇以及皇甫泽c郭书瓷坐上了马车。
郭书瓷紧挨皇甫泽坐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觉得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温暖。
皇甫泽点了点她的鼻头,哂笑道:“书瓷妹妹,你怎么啦?还没睡醒么?真是只小懒虫。”
郭书瓷只安静地靠着,嘴角似带着笑意,她珍惜着与泽哥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行四人踏上了去延津天机城的旅途,这一去,也不知能否如愿归来。
约莫两个半时辰,皇甫懿德一勒辔头,说道:“到了。”
皇甫泽从车内探出头来,但见眼前赫然一座宏伟石城,横匾上雕刻着三个斗大的字“天机城”。
天机城伟而不华,雄而不危,城墙砌石,固若金汤。
皇甫懿德望着阔别已久的天机城,心里百感交集。
他和娘子从这里走出之后便再未踏入,如今鼓起勇气重回故地,不知城内有何变化。
卓君凝下了马车,重温旧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家乡,她一阵叹息。
想到等会就要与爹以及诸家人相见,她又激动又害怕。
皇甫懿德安慰道“没事的,走吧,迟早是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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