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懿德足尖轻轻点地,堪堪躲过这一击,然后长剑迅速递出,剑尖嘶嘶发响,显然他腕上真力叫足,缕缕剑气直穿剑身。
接着,他的剑忽上忽下,不时撒出漫天剑花,如电光火石般向常怀周眉心刺去。
他使着“凌空步虚”的轻功配合剑锋,在这群崆峒弟子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一挑,右一刺,打得他们不亦乐乎。
很快,仿佛就在俯仰之间,皇甫懿德三招以内已重伤一干人等。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哀声呻吟的弟子,有的捂着生疼的脑袋,有的抻着发麻的大腿,洋相尽出。
常怀周跪在地上,捻神捻鬼,脸上的肉不停地抖动着,形相狼狈至极。
皇甫懿德的剑已停在他眼前一寸处,他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万状。
不久,他缓缓回过神,立马腾地站起来,带着受了重伤的一干人等仓皇逃离,走时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皇甫懿德,你,你跟我等着,我们燕掌门必不会放过你!”
“随时奉陪到底!”皇甫懿德霸气回应道。
皇甫泽忙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笑道:“爹,你可真厉害!我长大以后,要是和你一样厉害,那我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侠啦!”
秦老四亦拱手赞道:“懿德兄弟的武功真是登峰造极,我有生之年得以亲眼目睹,真乃三生有幸啊!”
“秦大哥,你过奖了。小弟雕虫小技,又何足挂齿?”皇甫懿德拱手道。
“只是,经此一战,恐怕懿德兄弟要与崆峒派就此结下梁子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懿德兄弟将来还是与燕掌门好好解释一番。”
“嗯,秦大哥所言极是!”皇甫懿德道。
“哎!没想到,翁神医竟这般固执,就算这些人肆意纵火,他也毫不动容。看来,要请冷神医出山,着实困难啊!”秦老四一本正经道。
皇甫懿德想了想,对他说道:“秦大哥,你们先回去罢。我和泽儿在此等候翁神医回心转意,我始终相信,只要心够诚,事情就一定会有转机的。”
秦老四担心道:“可是,如今夜色将晚,经过那崆峒派这么折腾,恐怕翁神医更不愿出来啊。懿德兄弟,不如你还是先随我回去罢,明日再想办法也不迟。”
皇甫懿德拱手笑道:“秦大哥,你不用担心,你和阿寞还是先早些回去休息罢。”
秦老四见他这般坚持,只好作罢,拱手道:“那我和阿寞先回去了,有事你随时唤我。”
说罢,秦老四再揖了揖手,牵着阿寞的手,折身往家中返回。
阿寞回眸望着皇甫泽,此时皇甫泽也正默契地看着她,四目相对,难舍难分。
秦老四父女离去后,皇甫懿德对皇甫泽嘱咐道:“泽儿,为了你娘,我们一定要付诸行动来打动翁神医,让他回心转意。”
皇甫泽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回道:“是,爹!”
皇甫懿德向翁神医房门处拱了拱手,恳切地求道:“在下光明教皇甫懿德,恳请翁神医能施手救我娘子,我等定感恩戴德,镂骨铭肌。若您不肯施救,我等愿长跪不起!”
说完,他便双膝着地跪在门口,双手按地,头重重地磕在门槛上。
停搁几秒后,他又抬起头正着身子,嘴里一边喃喃地念道:“恳求冷神医出手相救,我等定感恩戴德!”一边又用力地把头磕下去。
皇甫泽也跟着有模有样地磕起了头,就这样,两人在翁神医门外整整磕了一宿,虽困意袭人,但两人却拼命忍住,是以中途两人未曾有过停辍。
天亮了,长啼的雄鸡已报过几遍晓了,皇甫懿德仍在磕头叩拜,他头上已经磕出血来,却只咬咬牙,丝毫不松懈。
“吱呀”一声,紧闭得令人窒息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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