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只吞吐道:“谢谢谢阿寞姐姐!”
他看着阿寞的笑容,尝着嘴里的番薯,心里竟有些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曾经只对陆离有过。
吃完饭后,阿寞就向秦老四夫妇说道:“爹,娘,我吃饱了,我先去劈点柴火,皇甫叔叔,泽弟弟,你们好生歇息罢。”
说完,阿寞轻车熟路地抄起一把斧头,就跑去院子外面劈柴了。
皇甫懿德瞧在眼里,心里甚是难过。
他暗忖道:哎!真没想到这般年纪的女孩就要天天去上山砍柴c劈柴c洗衣服c炒菜,样样苦力活都做,吃苦耐劳,却从不怨天尤人,甚是懂事啊。我若有这么一个乖女儿,毕生无憾!
秦家穷困潦倒,一家只以秦老四砍柴换钱为生,皇甫懿德甚是同情他们,也被阿寞的坚强所深深地感动。
皇甫泽默默地出了院子,见阿寞正熟练地挥舞着沉重的斧头,吃力地劈着干柴。
她满脸都是豆般大的汗水,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本就不算白的皮肤在炎炎烈日的暴晒下,愈加显得黑沉。
皇甫泽想了想,一个念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了过去。
他轻轻拍了拍阿寞柔弱的肩膀,朗声笑道:“阿寞姐姐,我来帮你罢。”
阿寞回过头,眉欢眼笑,欣喜道:“好啊!泽弟弟,谢谢你,不过,这斧头吃重,你小心点哦。”
说完,就将手里的斧头轻轻递给了皇甫泽。
“哎呦!”
皇甫泽平时养尊处优,五体不勤,从没干过甚么重活,斧头还没拿稳,就自己先摔了一跤,跌的有点疼,一时没忍住呻吟起来。
阿寞见状,想去扶他,嘴里还忙慰问道:“泽弟弟,你没事罢?”
皇甫泽摆摆手,快速地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尴尬地笑道:“阿寞姐姐,我没事,我可以的,我帮你把这些柴劈完,你先去歇着罢。”
“哦!你要小心喔!”
阿寞只好站在一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心里甚是担心。
皇甫泽则稳稳地在木墩上竖起一根圆木,高高抡起斧头,暗暗咬了咬牙,卖力地往圆木劈去。
可没想到,他这一下竟劈偏了,那根木柴调皮地滚落在一边,斧头死死砍在木墩上,耗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再拔不出来。
他用力过度,竟不小心划破了手掌,顿时沁出了殷红的鲜血来。
“啊!”
皇甫泽没忍住痛,又捂着掌心,轻声地叫了出来。
阿寞见他受了伤,忙跑过来关心道:“泽弟弟,你受伤了?你先忍耐会,我回屋拿棉布给你包扎,稍等片刻。”
说完,她立马跑进屋去拿棉布了。不一会儿,她便急如星火地奔了出来,手里握着几块棉布,神色匆匆。
她蹲下来,全神贯注地往皇甫泽受伤的手掌处小心翼翼地缠着棉布,那般温柔,那般仔细。
皇甫泽盯着她的脸,那副傻傻的认真模样倒让他心头一暖,百感交集。
他知道她不是陆离,可是不知不觉他总是想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就像以前黏着陆离一样。
那会让他愉快,让他激动,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去亲吻她。
渐渐的,太阳敛起光芒,厚厚的云彩托着一轮即将落暮的残阳。
乘着点点空隙,迸射出绛色的霞彩,赫然已到了黄昏时分。
“秦大哥,可否现在移驾,带领我等去拜访翁神医?”
皇甫懿德言语间很是焦急,毕竟卓君凝还重病在床,沉疴难起。
“好的,翁神医住在村东头的一间小木屋里,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寻他罢。”
秦老四知道皇甫懿德心里急切,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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