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飞过去,想要刺伤尉迟南卿,谁知尉迟南卿迅速地躲掉,并一眼看见了躲藏在暗处的苏婥身影,一下就想到了赵卿嫣。
“赵姑娘,是你吗?”尉迟南卿装模作样地大喊。
西陵王只能眼睁睁被尉迟南卿反手败下来,却抵挡不住尉迟南卿突然间的狂热,像发疯一样,往苏婥的方向去。
苏婥见状,迅速离开,谁知郑娌突然冲了过来,“嫣侍御,跟我来!”
“不是让你和寄奴先离开北冥城了吗?为什么突然间回来!”本以为刘寄奴和郑娌先行离开,就不会有太多顾虑,可郑娌突然出现,苏婥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快进密室,尉迟南卿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的!”
“尉迟南卿若是发现了你的踪迹,知道是你,一定会更加疯狂,只有郑娌出去引开他!”
“赵姑娘!”尉迟南卿一路疯狂地追了过去,不顾后面杀过来的侍卫,连慕容子缟也突然无能为力。
西陵王以看热闹的心态,向慕容子缟唠叨起来,“这尉迟南卿八成是在新婚夜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想到王嫂的事,竟然和王兄一样,都疯了!”
“站住,尉迟南卿,你疯了,本王的府里怎么会有什么赵姑娘,你发的什么疯!”
不曾想,一看到突然出现郑娌的身影,西陵王再也淡定不住了,亲眼看着马车把刘寄奴和郑娌送走,心里好不容易安心下来,可就是这个一个转身,把西陵王吓得半死。
要是被尉迟南卿看到,就糟糕了。
“尉迟南卿!”西陵王大喊着,从背后抓住尉迟南卿的肩膀,被他强有力的撞击,一下打出了数尺,不得不后退几步。
嗖嗖啦啦的纠缠,慕容子缟和侍卫们合力,好歹才拦住了尉迟南卿的去路,谁知尉迟南卿两眼发红,眼睛里,满是刚刚苏婥离开的背影,心里哪里能静得下来。
瞪向西陵王和慕容子缟,“赵卿嫣怎么会在王府?她不是在青鸾城吗?沈焯,你这个无耻的东西,连沈扈的女人都敢碰!”嘴里发苦,闷声大怒,“不,你和沈扈都不是个东西,把赵卿嫣交出来!否则,师父迟早会杀了你们!”
他在发狠,可浑身却在颤抖,想着小时候与赵卿嫣在一起时快乐的回忆,源源不断被新婚夜沈扈抢走赵卿嫣的恨层层堆加,一不小心,就涌上了心头。
“大胆,你竟然直呼本王的名讳,看本王不杀了你!”气得当时就拿起刀,想要一刀刺在尉迟南卿身上,借此拖延时间,让郑娌尽快离开。
尉迟南卿被惹恼,只好咬牙停了下来,看着身后虎视眈眈的一些侍卫,竟然全无紧张之意,暗军和侍卫们铺天盖地地打斗起来,慕容子缟也和尉迟南卿动了手,西陵王绕过大树后方,挡住尉迟南卿视线,见郑娌已经往后处走了,才松了一口气,想到苏婥也在,可以罩住郑娌,便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一举动,被尉迟南卿看在眼里,更加笃定了刚刚看到的就是赵卿嫣,他吃力地击退了慕容子缟后,直接往郑娌离开的方向冲过去。
西陵王没办法,只能追上去了。
郑娌穿过后廊,看见了身后突然走过来,想要拉住她的苏婥,郑娌情急之下,故意把苏婥推进了密室里,苏婥看着四下的动静,小心地问郑娌,“为什么突然回来,太危险了!”
“寄奴说,忘了把你送给她的玉簪带走,想要回来娶,我看尉迟南卿的暗军冲了进来,不想让那个丫头冒险回来,就想偷偷回来了,还没拿到,就碰上你了!”
“寄奴太放肆无礼了,怎么能让王妃做这些事!”想到郑娌刚刚的处境,心里就对刘寄奴来气。
郑娌却为刘寄奴辩解,“我是王妃,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嫣侍御不必过于担心!”
“嘘……我们还是不说话,免得把尉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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