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是一片空白,娆夫人不说,苏婥都不知道赵卿嫣受了此等委屈,顿时将穆襄垣推开,当初对赵卿嫣这样,求饶有什么用,两个侍卫把穆襄垣拖了出去,激烈的棍棒在穆襄垣身上打着,直到穆襄垣眼角在渗血,快要一命呜呼,苏婥才看向沈扈,说了句,“留他一命!”至少答应过瑾瑄的事,不能不作数。
“停。”沈扈几乎想都没想,手臂一扬将两个侍卫劝住,却嘴角勾着揉出水的寒意,“嫣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一下就顿住,露出了吃人般的阴邃,一句话,突然拍案而起:“把穆襄垣、娆夫人还有府上所有参与过的,通通押入地牢,禁食,一个都不放过!”
沈扈派了一干侍卫,将娆夫人和穆襄垣拖进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牢,开始了她们痛苦的炼狱折磨。
“你简直无可救药,暴君!”苏婥冷眼骂他道。
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酷刑和牢狱,每每想到,以前的事就冲上脑海,揪心难受。
“嫣儿……”沈扈深眉拧得很弯,冷声逼向苏婥,“本王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没错。”苏婥几乎脱口而出,像沈扈这样的暴戾魔,每每想到那血腥的画面,恨不得一刀子戳了他心口报仇。
“跟本王走!”大掌猛地扣住她手腕,他穿出回廊,往西苑的喷水池走过去,书房就在那堵墙后面,赵卿嫣许久未去,苏婥看着这墙,满脸模糊。
绣渍铜锁的污痕迹,沈扈轻易将木门掀开,里面满是扑鼻的书香,宣纸的湿香,室内空气的混沌,夹着一点霉湿的气味,年久无人,里面的书竟然完好无损,却味道湿重。
苏婥好奇问道:“带我来这儿,你到底想干嘛?”
他回答,“本王要你知道,本王有多爱你,你一直拒绝本王,本王今天一定要惩罚你。”说着,正想要搂住她脖子,一阵狂吻,被苏婥深恶地瞪了眼,她推开沈扈,讽刺他,“等你帮我查出苏家灭门惨案的元凶,等你找到皇后遗骨安定天下,就算把自己献给你都行,!”
沈扈竟然发懵,喉咙一哽,爽快地答应,“好,本王答应你,你也不许反悔,你每次都这么敷衍本王,击掌为誓!”坚定肯绝的话,她点了点头,两个大掌相互碰撞,立为誓言。
苏婥只觉得眼前这男人莫名其妙,赵卿嫣的性格和她反差这么大,瞎了他的狗眼,竟然什么都发现不了,不过她说的话,这次是真的,其实,把一切交给沈扈,她反而觉得安心。
“那么,这辈子,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了,再也逃不出本王手掌心了!”说完,捎带着他那漆黑的身影,冷冰冰在苏婥的眼皮子底下划过。
“你够狡猾的。”苏婥冷眼看他,心底还是欣慰,刚才至少替赵卿嫣出了一口恶气,娆夫人、穆襄垣那样不知廉耻的,早该尝尝报应了,但禁食饿死了,未免可惜。
他又说,“嫣儿,是你太仁慈!”这话说得忧伤,仿佛是在她耳根子吹过去的。
那句话,直击心脏,苏婥的眼里明明够狠的目光,沈扈如何看出她仁慈了,难道是因为刚刚求他留娆夫人一命,才不是如此,“仁慈是对自己最大的放纵,我不过是想留着他一命,日后好好折磨,死了多可惜!”就不信这样说,沈扈还觉得她仁慈。
沈扈嘴角在沁着笑,冷静老半天,封住她的唇,“嫣儿,你在逞强?”故意的反问,惹得苏婥更没了好脾气,腰中的匕首一溜地抽出,故意冲他刺过去,沈扈徒手,看着她刺,没有还手。
“不躲?”苏婥铆足了力气,尖刀嘭的掉在地上,而沈扈笑了两声,立马抱紧她,“你爹生了个好女儿。”
翛然安静得如同黑夜,沈扈俯下头,低问道,“嫣儿,明天跟本王回北滁,”突然低迷了语气,像在乞求她,“这样做,希望你可以不怨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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