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焯,最好别在我面前提爱,不然……”说着,冷冰冰的脸一拉,随手从侍卫手里拔出剑,三两下便划出一道轻光,将西陵王的披风削断。
剑光刺入西陵王紧闭的双眼,感觉到披风丝缕被一缕缕削掉后,西陵王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就是个疯女人,不可理喻!”
“别跟来。”
嘹亮尖细的声音在这氛围中透出几分焦躁,苏婥一溜烟的功夫,‘咻’地一下,蹿回了王宫后院厨房。
檀香在里面生火,煮着沸水,见苏婥来,接过她手中的药,“嫣侍御,让奴婢来吧!”
“不用。”苏婥立马拒绝。
檀香还是搭手上去,说道,“皇上说让奴婢烧煮沸水,等嫣侍御回来熬药,嫣侍御,就让檀香来吧,这种事,怎能劳烦您!”
“好吧。”苏婥点了头,等檀香将药熬好,她便端进了沈扈房里。
沈扈一动不动靠在床栏上眯着眼睛休息,看来是等得久了,苏婥走过去,喊了一声,“沈扈,吃药了。”
“嫣儿回来了?”沈扈呼哈着,睁开两眼,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话似乎在故意说的,苏婥眼睛一亮,一眼看到沈扈的裙摆还是被坐压在床头,鞋上的泥巴很明显是长街边那墙檐下的石路岸边踩上的,他一定出去过,她出府的时候,沈扈的靴子可是干净的,她拧眉,冷不丁地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沈扈低头看了一眼脚上,惊觉赵卿嫣的观察能力同时,略有不甘心地问,“你何时跟慕容子缟关系这么亲密了?本王看你们说说笑笑,心里很不舒服,你要怎么跟本王解释这件事?本王现在气得心情都不好了!”
噗……苏婥差点没笑喷,这哪儿是沈扈,说话这么孩子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喜欢上她了,谁知道真真假假呢。
“你这是在吃醋吗?至于吗?”苏婥一边给他舀了一勺汤药送进他嘴里,“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你总该不气了吧?”
“嗯。”沈扈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学着苏婥的样子,一咕噜把药喝了下去,“西陵王送你回来的?他人呢?”
“皇兄!”门外,西陵王应了一声,走进来,说,“在这儿呢,看你们亲亲我我没敢进来,怎么了?”
“什么亲亲我我,西陵王,你胡说什么!”苏婥很不悦地骂道,转头看向沈扈,他心里果然还是冷峻阴邃的,别被他温柔的假象所骗。
沈扈说道,“沈焯,这些日子,多亏你帮忙处理檙都的事,本王派去的人已经查出洛央公把王妃关押在什么地方,刚刚见慕容子缟释放彩烟信号,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入夜的时候,你带人去救郑娌出来,本王为你安排好了!”
“这么说,小狸……小狸有救了?”
“嗯!”沈扈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安排,太好了……”西陵王欣喜若狂地抱头,呼吸越来越喘,嘴里不住地复述:太好了……
苏婥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脸上的思念和痴狂,早前听西陵王说到王妃时,竟然笑得和没事人一样,看来,得改变对西陵王的看法了。
这件事足以看出,西陵王表面纨绔多情,内心却无比爱他的王妃郑娌,听说郑娌是不可多得的端庄贤惠的女人,还是郑云凡的妹妹,坊间传闻说西陵王花心渣男,看来并不可靠。
和沈扈一样,表面看着残忍暴戾,内心却十分稚气执着,真不知该说他们什么好,慕容子缟刚才的烟弹,原来是想通知沈扈关于郑娌的事,慕容子缟想替她们苏家报仇,一定与沈扈存在什么交易。
西陵王走后,沈扈说了一个地名:“青檀林,西坡茅屋的地下室,洛央公的女儿洛央辛就关在下面!”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洛央辛的事应该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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