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的老fù人一脸抱歉地迎上来要带我回去,转过头对着那小丫头凶起脸,“二丫,怎么这么不懂事!”说着就扬起手要打。
我赶紧拦住她,“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要来看看的,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小丫头躲在我的身后,显得很委屈。老fù人叹口气,回头看了看叫声不断传出的茅屋,眼眶有些湿润,“那是个好姑娘啊,也不知遭的什么罪,命苦啊!”
“啊!孩子!我求你了!快出来…吧!啊!”听着那难产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我的心头窜出了少许不安的感觉。
不知不觉,我向茅屋靠近了些,那些叫喊也愈来愈清晰。我的记忆里有一个人,她会用温柔的声音安慰我,她会愉快的声音揶揄我,她会用嚣张的声音欺负我…听过她那么多种声音,从不曾出现过如此强烈的痛苦,它们天差地别,几乎不似同一人发出,但我却能肯定,这个正在痛苦中煎熬的人,就是我所要找寻的!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一把推开木门,快步冲进了茅屋。屋里的fù人们还来不及阻拦,我已经来到了炕边。
“木莲姐…”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我伏到她的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
娄特斯慢慢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得盯着我,嘴唇都在颤动。“小乌…”滚滚的泪水涌出眼眶,混合着满脸的汗水一起滑落,“你还活着…”
“嗯,我还活着,还活着!所以你也要好好活着…”我不停抹去她脸上的汗水,已经无法说清心里那浓烈的感情到底是欣喜还是伤感。
娄特斯收回视线,直直看着已经有些残破的屋顶,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似乎刚才那折磨人的痛苦已经离她远去。
“小乌,我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
“嗯,有我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再也不用害怕了。”轻轻抚着她的脸,我用温柔而不失坚定的声音让她安心。
她闭上眼,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我的心揪了起来,热流涌到眼眶,却拼命隐忍着不让它滚落。我知道她一只很痛苦,而她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担忧,就像我不想让她看出我此刻的脆弱。
“小乌,这个孩子是库洛伊的。”说完这句,她保持着幸福的表情沉默了很久,“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但你要知道…”她示意我靠近她,神情安然柔和得就像天底下最和蔼的母亲。我低下头,耳朵贴近她的唇,心里的不安急剧滋长着,我握紧了她已然无力的手。
“这个孩子…将会是拥有完整神力的神之子…”
不及我表示惊讶,她便开始剧烈地喘息。恐惧占满了胸腔,我急忙张口呼喊身后的大夫。
“小乌!”娄特斯高声呼喊,拼命阻止了我的举动,“保护好这个孩子…”
“我会的,我会的!但你是他的母亲啊,你也要跟我一起保护他啊!木莲姐,你别吓我!”
“小乌,听我说…”
“我在听…”
“…对不起…”
对不起…
不辞而别 《乌鸦》巫耳 ˇ不辞而别ˇ
这算什么?
手腕一抖,一块石头从指间飞出,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扑通一声掉进水里。颓丧地坐在河岸边,我侧首枕着胳膊,双眼无焦距地对着前方。手指又从地上夹起一块石头,作势要扔,却在半途停下。
好不容易找到了木莲姐…
最后一个亲人…
回头看看身后的坟墓,略微凸起的土堆上chā着一块木牌,上书“木莲”两字。手指情不自禁用力捏紧了那块石头,我痛苦地把脑袋埋进两臂间。
直到最后,直到木莲姐已经离开了,不在了,我甚至都不能在她的墓上刻下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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