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片奇怪的小池塘,究竟是怎样的术法,竟能达到这种效果。
整个院子里处处是樱花树,唯独这里一片莲塘,还真是奇怪的组合。
“您能大驾光临,真是老夫的荣幸!”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略一判断,正在樱园外围。我没有理会,继续探究着莲塘里的术法。
“你太客气了,哈哈!”
这粗犷的笑声,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哎,自从回来这边,听谁的声音都觉得耳熟,我都怀疑我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这是什么地方?”那粗犷的声音问道。
“哦,这里是鄙舍的樱园,若不介意,敬请观赏。”
“花花草草的,有什么好看的!”
粗俗!我猛地转头向院口望去,正巧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却看不清脸。
“也是…那我们再去别处转转吧。”
那人没有理会语气恭谦的老爷子,嚣张地四处张望着。他转过脸来的瞬间,我却被吓了一跳。这次算是没听错,他果然是位“熟人”。
还记得“雀神杯”复赛时见过他,那时他跟青衣教的几人在一起,正是那好久未见的粗犷男同学。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是卢琳的爪牙,这破镖局的面子未免太大了点吧!不就是办门亲事吗,居然连统治阶级都出动了。
声音渐渐远离了,我万幸地拍拍胸口。幸亏是蹲在这儿的,要是站在亭子里,绝对已经被那粗犷男看到我这张“见不得人”的脸了。虽然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以这张脸和他面对面接触过,但我并不能保证他没有通过别的途径“见识”过我,况且与他同至的宾客中搞不好也有“熟人”,我现在是真“没脸见人”了啊!
计划果然赶不上变化,我算是理解到“防火防盗防熟人”的现实残酷xìng了。正想着解决方法,院外又响起了人声。
“快去找找姑爷!马上就要开始摆席了!”
姑爷…是不是我?
自觉地回到房间,一推开门就见着一大堆人挤在里面。
“呃…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干笑着,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事实上,我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一瞬间,房间里就充满了凝固起来的诡异气氛。大家都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的脸,像是看到什么世界奇迹一样。
“你…脸…胡…黑…为什么!”
青樱突出重围扑到我面前,结巴半天仍是言不达意。但我能明白她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天生就患有一种很奇怪的病,只要极度紧张,就会疯狂地长胡子,刮掉也没用,它还是会继续疯长。”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不打草稿地忽悠人,被络腮黑须模糊了五官的脸上挂着别人分辨不出究竟是诡笑还是苦笑的莫名笑容。
全体人员惊退一步,表情由不可置信变为痛心疾首。青樱尤其夸张,那张妆容精致的小脸扭曲着,看起来甚是吓人。
“别激动,会好的!等我冷静下来就好了,大家别激动!”我走进屋子,挥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该干嘛干嘛。
青樱目光呆滞地望了我半饷,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一脸毅然地走了出去。我奇怪地看着她离开,疑惑不解。陡然,空气中出现了异动,我警觉回头,又一次受了惊吓。只见无数双白嫩嫩的小手同时向我伸来,伴随着异口同声的女高音。
“姑爷,我们给你换衣服!”
洞房混乱夜 《乌鸦》巫耳 ˇ洞房混乱夜ˇ
看着镜中身着红衣马褂的人,我开始怀疑这个看似喜气洋洋红光满面的人究竟是不是我。无论这场婚宴是真是假,一旦礼成,我就算是一脚踏进坟墓的已婚人士了。我不是个墨守陈规的人,这份婚姻关系在我眼中或许不算什么,但青樱也许就…叹口气,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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