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所以才没有出手去阻止连山流的举动。可是,凤舞楼的这几个官差和他们组成的符阵点醒了连山雄关,他意识到了凤舞楼的背后必然是一个可怕的组织,这个组织甚至是在知道了连山流的身份之后,依然可以毫不留情地出手。想通了这一点,在黑暗世界里混迹多年的连山雄关懂得,如今想要善终是不可能了,当务之急不是和凤舞楼握手言和,而是救回连山流,顺便将月氏城的凤舞楼屠戮一空。
既然已经是破罐子了,那就破摔吧。反正摔一下和多踩一脚没有任何的不同。
就是连山雄关准备再度大开杀戒的时候,突然他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凤舞楼中传出。连山雄关作为黑暗世界中的杀手榜之首,实力本就非比寻常,距离神圣领域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在感受到那股灵力波动的时候,他还是心中一颤,当即二话不说施展身法,背起连山流,头也不回地扎入人群中,向月氏城外逃去。
此刻,在凤舞楼里,一个老者睁开了眼睛。他真的太老了,身体坐在椅子上,稀疏的头发垂到地面,白色的胡须也是。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松垮的皮肤仿佛下一息就会熔化掉一般。
他望着身边椅子上坐着的那人,谦卑地问道:“需要追杀他们吗,主人?”
那名被叫做“主人”的人摇了摇头:“不用,会有人替我们杀死他的。”
连山雄关急提体内的灵力波动,脚下重重地一踩,奋力一跃,飞上房顶,而后大步一跨飞跃到另一个房顶的脊梁上,就这样一跳一跳地远离凤舞楼,最终有惊无险地离开了月氏城,但连山雄关没有就此感到轻松,而是继续背着连山流一路狂奔,直到看到那棵孤零零的树,他的心才安定了不少。
等到连山雄关和连山流来到树下准备休息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地平线上突然冒了出来,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来。一个是带着短钩剑的中年人,一个是背着长枪的大汉。
明枪易躲,暗剑难防。
“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连山雄关冰冷的目光注视着那两个人的到来,难道说他们知道自己会出现在树下么,亦或是他们是靠着守株待兔的方法,死等着自己狼狈逃回的时候,给予自己一计杀招?
他们出现的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之后的过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连山雄关的手再度搭在刀柄之上,中年人的手搭在短钩剑上,大汉停下了脚步,取下背上的枪。
“既然你们想对我们下手,那么就要有被我们狙杀的准备。”
暗剑如是说道。
“作为杀手,既是杀人者,也有可能会变成被杀者,所以杀手很忌讳自己在杀人的时候被黄雀盯上。你是黑暗世界的人,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开始的时候,连山流说要悬赏暗花,没想到会被你们两个人接到。”面对中年人的话语,连山雄关说道:“如果你们能够做到,拿走暗花还自罢了。但是你们没有做到,按照黑暗世界的规矩,你们该死。”
暗剑冷笑道:“是你们先破坏了规矩。”
连山雄关回答道:“是谁的错,现在说这个,有必要吗?”
没有。
已经到了逼命的时刻,谁对谁错,不重要。
唯有活着才重要。
暗剑走到连山雄关面前十丈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你的必杀范围是三丈,但凡走进三丈之内的,都会被你的刀风覆盖。”
连山雄关挑眉,自己作为那把刀,会被人拿来研究并不稀奇。
“可是你我现在相距十丈,我的确杀不了你,但是你也碰不到我,不敢走进三丈之内,你拿什么杀我?!”
“剑。”
连山雄关疑问道:“剑?”
亦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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