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氏城里的心情,我没有任何意见。”
紫微垣问道:“你难道不担心我会对非衣曰文下手吗?”
公子寒笑道:“你们是朋友,朋友是不会对彼此下手的。”
“不一定。”紫微垣闪烁着眼睛说道:“就因为是朋友,所以才好下手。第六天里有许多强大的修真者都对他们的徒弟层层设防,原因就是担心最亲近的人会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动手。”
公子寒愕然,过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问道:“你会对非衣曰文不利吗?”
紫微垣笑道:“不会。”
公子寒松了口气。
“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在公子寒疑惑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紫微垣站了起来,邀请道:“我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论剑堂,不如今天就一起走一走?”
。。。
一辆马车从论剑堂的偏门缓缓驶出,在西大街绕了一圈后,最终从东门出了城,目的地是城郊外十里的一棵树下。
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站在树下,望着缓缓驶来的马车,年轻人的嘴里叼着一根草芥,说道:“叔父,人来了。”
中年人“哼”了一声,说道:“未免太小心了些。”
“小心才好,我们做大事的,就是要小心才行。”
“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似的,我就看不惯,当年领军作战,他可没有这么小家子气。”
年轻人低声地说道:“现在可不是当年。”
中年人说道:“可现在依然是战争。”
听到中年人的这句话,年轻人愣了一下,然后会心一笑,说道:“叔父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粗枝大叶嘛,有时候也是能说出来意味深长的话的。”
马车来到树下的二人面前,一个人从马车中出来,双脚踩在地上,恭敬地向年轻人和中年人跪下。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不用见外。”年轻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然而那人依然跪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年轻人心中有些奇怪,难道他喜欢跪着?
就在这时,中年人开口说道:“起来吧。”那人才如梦初醒,说了一句“谢将军”,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年轻人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人跪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叔父。他无奈地说道:“我现在才明白,父皇当年为什么对叔父如此忌惮了。如果是我,断然没有自信能够压制住叔父,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叔父杀之而后快。”
中年人说道:“看来,只要你不会成为王,我就不会有性命危险了。”
年轻人笑道:“正好相反,只有我成了王,叔父才能活,而且还能活得更好。”
乘车前来的那人此刻恭敬地站在树下,年轻人指着他问道:“叔父,如果是我问话,他应该可以如实回答吧?”
中年人对那人嘱咐道:“对于侄儿的问题,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是,属下明白。”
“问吧。”
得到了中年人的保证,年轻人整理了自己的思绪,开口问道:“论剑堂是不是和白玉京有联系?”
第一个问题就是直指核心,那就是论剑堂与白玉京之间那隐晦的关系。
那人点了点头,回答:“一直以来都有指令从白玉京发来,论剑堂和白玉京是有联系的。”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年轻人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反而是愈发地谨慎,问出了另一个让所有人都疑惑的问题:“论剑堂的背后,到底是谁?”
那人摇头,说道:“白玉京方面的信件都是专人送来,直接送到书房里,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我没有机会接触到,因此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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