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蓦地有点好奇,道:“你想什么”慕云中冷笑道:“把你脱光,先奸后杀!哈哈!”
纳兰依依大怒,二话不说,提刀砍来。慕云中吃了一惊,忙翻身躲开,但纳兰依依的刀,正好砍在他的耳边,若是躲慢半刻,即被一刀把脸砍成两半,成为双头人。
地上石头土渣很多,慕云中滚来滚去,硌的全身生疼,但见纳兰依依怒极之下,心浮气躁,刀法凌乱,全使蛮劲,不使巧力,有机可乘,当即随手捏起一枚地上的石子,猛地用《天罡无相手》中的‘弹指功’打向她的左肋。她正值追砍之际,全然忘却防御,被一击即中。石子上夹杂着慕云中的阴阳内力,她只觉左肋麻疼不已。幸好追砍之中,未忘真气笼身,而她内功亦着实高强,未被封住穴道,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慕云中见此法生效,又捡起一把石子,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朝她击来。她忙扫起刀花,护住全身,碎石散落一地。只是慕云中的手法极其高强,虽他学得并非是暗器手法,乃是刁拿锁扣,但万变不离其宗,他把石子当暗器打来,丝毫不比梅花镖c银针等利器差上半分,比柳晓茹的暗器手法,还快如电闪,汹如雷轰。
满地都是石子,慕云中无形中解决一个修习暗器之人,遇到的大难题,便是米缸总有见底之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是暗器打完,无暗器可用。但现在遍地都是“暗器”,根本不用发愁,完全不用吝啬,连绵不绝的‘漫天花雨’朝纳兰依依打去。
纳兰依依越挡越左右支拙,捉襟见肘,寻思:这般挡下去,猴年马月是个头而且这人泼皮无赖,武功高强,我眼下已制他不得,不如趁早离去,免得等他伤好,对我不利。道:“今天且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再撞我手里,必砍下你的脑袋。”刀花一收,转身疾去。
慕云中见她要走,连忙爬起,道:“打我骂我,岂能让你这么轻易的走给我站住!”跃步跟去。经过良久之功,下体疼痛已减缓许多,不再那么疼痛。十成轻功,大致已能使出七八成。虽一时半会未必追的上纳兰依依,至少不至于跟丢。
其时天色慢慢透亮,比之之前,更能看清周遭情景。纳兰依依奔着奔着,蓦地一眼瞧见地下的血迹,心头猛地一震:会不会是连城飞留下的寻思:我是从北往南,追拿连城飞,血迹定不会往北。只要我跟着这一条血迹,不往北走,定能找到他。思索至此,沿着血迹,往南而去。奔得四五里,却觉那人还在身后追赶,又烦躁又着急,心道:这人当真是个麻烦,得想办法把他除去。喊道:“你若识相,趁早滚开,能活多久是多久,不然等我办完差,下个就去杀你!”
慕云中气道:“凶丫头。我不杀你都是好的,你还杀我”纳兰依依冷声道:“你是决计不肯走”慕云中道:“让我踹你屁股两脚,我就走。”纳兰依依勃然大怒道:“找死!”顾不得什么暗箭伤人,左手一扬,三支袖里箭打了出去。
说来也巧,慕云中手中还捏着一把石子,没来得及扔,刚好派上用场,忙掷出石子,打落她的袖里箭。纳兰依依并未停步,只是回头一瞧,本想即使杀不了他,总能拖住他,不曾想,被他随手拿石子破了,当真又气又怒。心想:看来眼下再也奈他不得,只好先追连城飞,等天一亮,找个人多的地方一藏,甩掉他。不再理会,沿着血迹直追。
二人越追越远,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县城城墙下,而血迹在此城墙骤然消失,想必连城飞从这跃进城中,疗伤吃饭,睡觉歇息。她抬头一看,城墙少说十丈,天下不管何等轻功,也没一跃十丈高的。况且现在城门还未开,若想进城,只有翻过城墙这一条路。于是她翻身跃起,把刀插进城墙上的砖缝中,不等力气变老,已抽出绣春刀,脚尖一点城墙,再次上跃,如此数次,便已登上城墙,往城垛地上一看,果真还有血迹。估计连城飞逃命之际,慌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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