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误伤了熟人,苏巧儿刹时小脸儿发烫,瞒不好意思,而叶芊芊玉手轻掩檀口,月牙弯弯带笑,憋得何其辛苦。“李迁你呀,爬窗户活该,有正门不走,怎么不敲门呢?”
李迁一瘸一拐往屋内挪,嘴里嘟哝道:“没那嗜好……”
三月了,每逢月初是帮会收租的日子。
关于保护费,货运站以往曾有人反抗过,但不是被挑断脚筋,便是给打得头破血流,伤躺医院。货运站人员流动太频繁,散沙一般,也无所谓什么团结,因此理所当然被有组织地帮会所压制,只好照常缴纳保护费,破财宝平安。就算能在站内团结,出了站外各自落单,难免照样遭殃,久而久之,众人也渐渐麻木了,生活就是实在,如果你不满却又无力反抗,就乖乖等着让它强jiān。
晨风吃完早餐,悠哉的扛把椅子,安逸坐在八号仓库门前吐烟圈。
旁边是忙里偷闲的齐卫、文兵和蛮牛等人在闹闹嚷嚷。
“齐卫,我要和你单挑!”
齐卫脸色一变,低声喝道:“蛮牛,进这队伍以来,我们没打压过你,处处礼让,想着与你友好共处,你还想怎的?”
文兵也不乐说:“按说梅岚姑娘也不喜欢你,你还为那事不忿,真想硬来啊?这不成心找事吗,小心头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蛮牛缩缩脖子,干笑偷看晨风一眼,硬着胆气对齐卫倔强道:“哼!小岚选择了你是她瞎了眼,我就是不服怎么着,来来来,咱俩掰手腕,输的请客喝酒。”
晨风微微笑望他们打闹,蛮牛这大大咧咧的粗俗市井,在以他不为人理解的方式,去冰释彼此误会,倒也有趣得紧。
齐卫会心一笑,揍了拳蛮牛:“靠,比就比,谁怕谁!”
九点多钟,不远处散漫逛dàng进来七个硕壮青年。民工们都认识,也有吃过他们亏的,这几人行武出身,单人独斗三、俩民工不成问题,每月初必来收取保护费。
昨天晨风肆无忌惮地宣言,货运站大部份人略有耳闻,途径八号仓库劳作的人不由放停手中工作。晓有兴致怀着玩味心情,静等好戏登场。
齐卫等人知道晨风身手。没啥好担忧的,或坐或站,轻松于一旁围观,蛮牛深知个中滋味,只惋惜看着几个流氓,头儿外表怎么看,就怎么象平庸之辈。真能骗死人不偿命。
“你是八号仓库新领工晨风是吧?!”当中一个穿着耳环的青年轻描淡写的问。
“是啊,有事奏上,无事退朝。”晨风懒洋洋斜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回答。
围观大伙扑哧乐将出来。耳环青年遭人嘲笑,气不打一处来,逼近晨风冷声喝斥:“嗨!给你面子还真上脸了!我们来收取上月保护费,相信上任工头给你说过规矩吧?!”
晨风恍然道:“上一任?哦,陈茂携款潜逃。莫怀德不知所踪,你该找他们去,嘿。”
“我只认庙,不认菩萨,现在是你当家,爽脆点jiāo两万块出来。各行各道,我耐xìng有限,快点!否则别怪我们动粗。”耳环青年上前就要揪晨风衣服。
还没碰到衣领,耳环青年已砰的飞出五米地远,接着晨风背手捞过椅子,往另一名同样接近地流氓肩部狠砸,椅子顿时哗啦碎裂,那流氓地肩胛估计也如椅子一般下场了。
余下混混呆愕着反应不过来,晨风已阔步起跃,窜向后三名紧挨着的混混当中。连环踢踏。正中两名混混胸口,落地下蹲又是一个扫螳螂腿。喀嚓声响,余下那名混混腿脚被硬生生砸断。晨风招式毫不停顿,脚一蹬地,飞速揉入一名惊惶后退地混混怀里,往他腹部结结实实揍了拳,打得他双眼外突,脸色发青缓缓跪倒于地。
六名刚才尚在呼三喝四的混混,瞬间伤倒一地,其中四名已昏迷过去。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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