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实在不懂晨风是愚笨还是有心而为,哪个上位者不是痛惜羽毛,维誉如命,晨风要尝试和历练不同的人生,做个民工还可以理解,偏偏要被一个普通女子百般刁难,委实弄不明白他的心思。
司马等人与晨风一见如故,又怎能忍受自己欣赏的人去遭那份窝囊气,当即个个面露不愉神色,上官飞虹首先发飚,压低音量不忿说:“那小妞真是岂有此理!晨兄弟你堂堂尊者,其实不必……”
晨风悠然一笑,拍拍他肩膀开怀道:“有没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嘿,稍安勿躁,名头累人不说也罢,如果我不是与她因缘际遇,打工还债,也碰不到你们几位不是?凡事一凿一琢自有定数,呵,再说我给她工作,也带有私心,各取所需而已。”
沈岩听闻,转念一想脸色放缓,摇头笑说:“难得难得,也对,晨兄就是晨兄,实在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没有持才自傲,行事不拘,能伸能屈,这份洒拖我就自叹不如,是我们太较真了,俗人‘着相’啊,哈哈哈。”
司马璨对身后侍从打了个眼色,拉起晨风当先就走:“兄弟我帮你摆平这点破事,让我的手下暂且替你值班,来来来,咱们相见恨晚,去外头痛快喝两盅去。”
周泽勉欢喜推搡着还在犹豫的晨风:“走吧,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司马等人拥晨风上了辆加长林肯轿车,颜舜异常尴尬跟在屁股后头,诚惶诚恐一个劲挽留,众人没有理会一溜烟走掉了,剩下那些呆滞的富贵宾客,商业大腕们还反应不过来。
此时,原本跟在司马璨身后,那位带眼镜的文雅男人,移步至思诗面前,递过一张支票,老练事故微微笑说:“思诗小姐你好,我叫卞凌,这里是张十万圆的限额支票,尊者欠你多少,由司马世家承担,还请小姐赏几分薄面,一笔揭过。”
思诗局促不安点头,她能如何?司马家是本地大豪,翻手为云覆手雨,想怎么样拿捏自己都成,那敢有半分怠慢,急道:“好,我马上回去拿合约,钱就不用了,颜先生已经替晨风付清。”
“那就劳烦您了,我这就跟您去拿合约。”卞凌笑容不改,欠欠身对颜舜道:“颜先生,这笔数目司马家揽上了,您就不用破费了。”
颜舜奉承道:“卞管事,看您说的,谁付不都一样嘛,司马家的事就是我颜舜的事,几个小钱而已,就当我对司马家略表心意吧。”
卞凌办事干净利落,不想让债务落在别人手里,钱多少不是个问题,省得领这人情,日后与他纠缠不清,司马家从不随便落人口实,依旧坚持把支票给了颜舜。
……
华山路某处酒吧。
酒保甩着调酒瓶子,那一起一落的调制动作如同催眠般,音乐旋律委婉抒情的飘忽,柔光迷离闪烁,散洒在每个角落,屋内略显昏暗,情调温馨中带着暧昧,让人舒软到骨髓里。
这里女人比男人多,工作感情不顺来此买醉,放松心境,放飞心情,也充斥着不少寂寞红杏、婚外情缘、Onenightstand。偶有流莺飞燕穿梭觅食,无时不递送着一个讯息:凯子,您寂寞吗?当然,不泛老牛横行伺机狩猎,以安慰落寞女子为己任。一派光怪陆离,实在是个偷情幽会的好地方。
随便寻了个包厢,点了酒水,晨风诸人吃喝笑闹其乐融融。
“咳,那什么,晨风,我已经替你还清了债务,往后海阔天空任你翱翔,明天就甭去那女人处受气了,日后可有什么规划?难道还要继续去货运站打小工吗?”司马璨双手抱头仰望天花板,吐着酒气询问道。
周泽勉等人相视一眼,露出会心微笑,司马璨之心,路人皆知,这小子处事也够圆滑的,晨风身为尊者,自有强者的尊严,怕当面施这种小恩小惠,恐遭晨风拒绝,便来了招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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