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从内心讲，他没有想过跟一个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结婚，感觉像妈一样。

    玉蝴蝶有时候对他的关怀，就是跟他妈一样。

    有时候好到让他觉得，他摸一下她，或者想到她的身体，就是一种亵渎和犯罪。

    或者，他还想到不知道该怎么带她回去见父母。

    总之，那时候还很青涩，他不知道怎么来处理两个人的感情问题，他还是想在江湖上做一匹脱缰的野马。

    离开她的那些时间，他也寂寞过，深深的想念过。

    但他没有回过头。

    “我就没有想明白，这江湖上多少成功的人物，或是青年才俊，年长的年少的，多少人看着我玉蝴蝶，迷得神魂颠倒。不知道多少优秀的男人，对我大献殷勤。你为什么始终不要我？我长得不漂亮吗？哪里不好吗？”玉蝴蝶问。

    这些话，她放在心里，放了很久。

    但放得太久，不说出来，心里始终不甘。

    她想知道一个答案。

    曾经，秦帅还青涩的那年，他拒绝她，说是还不想谈恋爱，他想在江湖上闯两年。

    她知道，并不是他不想谈恋爱。

    一个不想谈恋爱的男人或者女人，只是没有遇到那个真正令自己心动的人而已。一旦遇到了，便会不顾一切。

    秦帅说还不想恋爱，只是敷衍她，委婉的拒绝。

    不想说真相，怕伤害到她。

    但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不好。

    容颜够漂亮，事业够成功，处世为人得当，对秦帅也很好。

    在电话里，她其实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问过秦帅，秦帅总是开着玩笑把话题绕开，说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什么婉香姐你太强势，我驾驭不了。

    婉香姐你太性感，我怕我满足不了你，等等的。

    但玉蝴蝶知道，那都不是真话。

    今天当面，她很认真的，动情的问，就是想知道真话。

    秦帅踩下刹车，也看着玉蝴蝶。

    此刻，和之前两个人通电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面对面的，两个本来喜欢在电话里开玩笑的人，此刻都很认真。

    玉蝴蝶那双眸子，里面真情流露。

    “其实，婉香姐你真的很好，只是……我没懂珍惜。”秦帅说。

    “没懂珍惜。”玉蝴蝶问，“又是个什么意思？”

    秦帅说：“就是，我们本来也许可以在一起的，但是，错过了。我那时候真的没有做好准备，我也挣扎过，矛盾过，但是，我又觉得，我们像姐弟一样的挺好，如果是姐弟恋，也许反而会不好相处，会有些伤害……”

    “屁的伤害啊，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得到，不是吗？”玉蝴蝶问，“难道你喜欢我，你希望我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可是……”秦帅说，“后来我才发现，我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如果是漂亮的，能对我好的女人，我真很容易就喜欢上了，这几年下来，我就这样走走停停的喜欢上了好多漂亮女人，但我并不能把这些女人都娶回家，她们终究会跟别的男人。”

    “说去说来，你还是有喜欢我的吧？”玉蝴蝶问。

    秦帅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是他的本心。

    他是真的喜欢过玉蝴蝶。

    或者说是爱。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甚至在玉蝴蝶的刻意安排下，两个人有睡到过一张床上，虽然并没有发生关系，但即便那样拥抱着，嗅到身上的味道，也令人难忘。

    “那好，现在你听我的，抱着我。”玉蝴蝶说。

    “啊？”秦帅一愣。

    “啊什么？”玉蝴蝶说，“让你抱着我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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