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害臊?去抄女训五十遍。”
清姐儿气得跺脚,明明是她好心好嘛,怎么人人都不领情。
玹哥儿知晓了事体,就跑去找蒋氏了。他在病床前头安抚了自家娘亲一番,意思大约就是“我有登高望远志,壮志凌云意,哪怕娶的妻子无权无势也不怕。更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倒是母亲清瘦不少,我不能彩衣娱亲,反倒使得您这般憔悴,便是我的不孝!”
蒋氏听他大骂自己不孝,也吓了一跳,忙起身拉住他,只道是娘痴念太深,妄想太多,反倒差点误了你!母子两个相拥哭泣。
蒋氏没过几日便振作起来,她三个儿女只有儿子不曾定亲了,是她耽误了儿子!怎么说也要快些相到个好姑娘定下了才是。
蒋氏这头好姑娘没找着,蒋秦氏那头阿沁便已是要出嫁了。她作为娘家嫂子,又是蒋三爷的姐姐,不去可是不成的。况且少说阿沁嫁的还是忠信侯府的世子爷呢,便带着清姐儿一道去吃宴。
清姐儿晓得了倒去找意姐儿吐苦水。
“我都是定亲的人了,我娘亲还带着我出去瞎转悠,图个什么呀?况且侯府归侯府,不过是个没名气的!我还要跟着去同那群侯府小姐说说笑笑的,可不憋屈?”
其实清姐儿就是纯粹不喜欢忠信侯府的那个嫡长女,瞧见她就烦,自视过高的样子实在不能更惹人厌了!
意姐儿是上辈子嫁进去的人啊,她心里更明白那几个姑娘是甚么样儿的,顿时对清姐儿心生同情。又感叹兜兜转转的,自己没嫁进去,反倒是阿沁嫁进去了,蒋秦氏图个甚么呀?看上去好像阿湘嫁的不如阿沁了,实则日久见人心啊,有的好苦呢。
意姐儿拍拍清姐儿的手,我这儿正巧准备了些茶叶粥,给你吃着提神益气,等明儿个也好应付她
。莫气莫气嘛!
清姐儿斜她一眼,知她又拿她取笑,只端了清碧色的茶叶粥一口一口喝了。到晚上正好不必吃晚膳了,蒋氏怎么哄她都不吃!
不过意姐儿也叫银宝准备了点礼儿,叫清姐儿一道捎带去。毕竟也是表姐妹道理,成婚了总该有点表示。
这头荷姐儿肚子也有三个月了,给林轩霖晓得了道也不怎么惊喜,只吩咐她把事儿压着,等新妇进了门再说出来,省得惹出事端来便不好了。
这都几年了,林轩霖身边的女人就不曾断过,不过荷姐儿向来算是里头站的最稳当的。也不晓得林轩霖是甚么心思,不过每晚吹了灯待她却是极温柔的,等一早醒来便又挂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是叫人猜不透。
荷姐儿查出怀了身孕这段时日,虽不见他多高兴,可也不曾远了她去,仍是隔开三两日便要在她跟前坐上一坐的。他望着她的眼里都是虚无缥缈的雾气,叫她瞧不清他到底在想些甚么,似是有些眷恋的,回过神来又带上冷漠不屑的面具,仿佛之前的温柔似水都是他杜撰出来荒谬的妖物。
可是荷姐儿心里却一日比一日更像看见他。她心里也没有想着端哥儿了,那只是少女时候的一丁点期许和憧憬,到头来只剩下一道寥寥的背影。只有林轩霖是真实的,他给她金银首饰,给她地位钱财,又把她装扮的柔和温婉。大抵就像他喜欢的那类姑娘罢。
荷姐儿躺在床上,侧头听着外屋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晴娘低低的娇笑,麻木地扯扯嘴角。都是她自找的,她怕怀了身孕留不住他,便叫晴娘时不时时候他两下子。今日林轩霖在外头吃了酒,进屋扯了晴娘便做那事去了。
她心里仍是极不自在。
她躺在床上小声呜咽着。不知道为甚,她有了身孕就变得敏感多思起来,既酸楚又恐惧。外间里,两人稍稍平复了喘息,林轩霖披上外衣疾步走向荷姐儿身旁,恍惚间抱起她,怔怔哄道:“你乖一些,我再不找旁人了。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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