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不免紧张起来。
如果一会儿,它张开那血盆的大嘴,而我们要从那里冲过去,那种惊险是可想而知的。要是掌握得不好,那大嘴突然就合了下来,估计也是立马会被斩成两断。
我们等了大半天,那鳄鱼嘴就是不肯张开。
“有没有搞错啊。这鳄鱼的嘴会张开吗?”我捅了捅有点想打磕睡的曼妮问。
“它不张开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曼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黄阳敏挤到我们身后,问:“一会儿我们真要从这嘴里出去吗?”
曼妮点了点头。
“能不能换条路啊?”
黄阳敏经过这几次的惊吓,完全被曼妮给镇住了。
她现在不但不再向曼妮索要那玉牌,而且对曼妮似乎产生一种依赖感。
“要是有别的路,我还要你教吗?”曼妮的气焰有点嚣张。
黄阳敏张了张嘴,还想讲什么,想了想,却又把嘴闭上了,老实地蹲在我们后面,不再吭声。
又过了一阵,罗兰也耐不住了。挤到我身边问:“我们能不能出得去啊?”
我笑了,说:“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死了也瞑目了?”
“哼,我想通了。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要活得更好,气死你。”
265黄阳旭与黄阳敏顶起嘴来
我笑了,说:“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死了也瞑目了?”
“哼,我想通了。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要活得更好,气死你。”
“是不是曼妮教你的?”我凑近她的耳边,悄声问道。
“你管谁教我的。反正我想通了。”
我笑了起来,逗着罗兰说:“你要是没想通,还想死,可能还真死不了。可你一想通了,不想死了。那就非死不可了。你看现在,鳄鱼嘴如果张开,我们冲过去,弄不好就会被咬成碎片,要是不张开,我们耗在这里,人没吃饭七天死亡是极限,人要是没吃没喝,四天死亡就是极限了。再说,即使我们侥幸冲过了鳄鱼,进了它的肚子,也不定能找到路出去,也会被困死在里面。你看,你一不想死,横竖却都得死。你怎么就会突然想通了呢?”
曼妮和黄阳敏听得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黄阳旭在黄阳敏的后头,说:“高俊说得还真有些道理。这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死,他就越死不了。你越不想死,越怕死,死期马上就到。”
“你嗦什么,给我闭嘴。”黄阳敏莫明其妙地朝黄阳旭发着火。
看来黄阳敏知道已经不能在我和曼妮面前耀武扬威了,只好把肚子的里火朝他的手下和黄阳旭发一发。
黄阳旭到这时候,也不卖黄阳敏的账,说:“你神气什么?要是没有qiāng,我早跟你干上了。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你还对我大声小叫的。一会儿跑的时候,本来我还想让着你一点,看你这样子,我也不会管你了。你最好收收你的脾气。”
黄阳敏气得大眼瞪小眼,想骂却又不好骂,只好朝地上啐了一口,说:“黄阳旭,你给我记着。”
黄阳旭不再搭理她,问我说:“高俊,你们昨天不是也遇到沼泽池,你们是怎么过去的。我们难道一定要从鳄鱼嘴过去,不能从沼泽池过去吗?这沼泽池至少还可以看得见,进了鳄鱼肚,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危险xìng会不会更大?”
黄阳旭跟我一直是同学,虽然所学的专业不一样,但学校却一直是一个学校,而且他是学建筑工程专业的,对建筑结构研究的应该比我们透,只是他提出来的,似乎并不可行。
我告诉他昨天是小精灵引着我们从一条秘道过去的,现在那条秘道也找不到了。刚才我和曼妮就在那草地找了半天,什么踪迹也没有了,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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