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要是到那里时过境迁,面貌皆非,找不着或者找着了,那藏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宝藏,而只是什么排兵布阵的兵书秘藉,那我们岂不是很冤枉?”
“你以为兵书秘藉就不值钱了?要真有那东西,放古董行拍卖,比金银还有价值。”曼妮白了一眼,似乎觉得我很没见识,很低俗。
NN的,要真是兵书秘藉,老早也烂成粉末了,还有价值?你以为那袁宗焕还懂得防腐技术不成?
我看曼妮那样子,心里老大不痛快。
要是找到那地方,挖开只是一堆烂土,看你得意去。
我们边说边走着,很快顺着那原始森林的路痕走进了好长一段路。
那小路越来杂草越多,渐渐地已经看不见路痕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被荆棘勾了几下,痛得直龇牙,又看着茫茫的森林,不知道何时走能找到那什么废弃的土楼群,不仅停下来问道。
“为什么?”曼妮回头看着我。
“你看这路像是有人走过的吗?”
“你的意思是说前一拔人不是走的这条路?”
我点点头,又说:“我怀疑这一条本来是不是路,怎么到了这里连路痕都没有了?”
曼妮也疑惑了起来。
她说:“这我也就不清楚了,耗子和他的爷爷都死了。要想找到鬼林中的废弃土楼,我看也只能碰运气了。”
“啊你说什么?碰运气?”我惊叫了起来,“这么大的林子,又是原始森林,我们到这里碰运气,那不纯粹是来找死的吗?”
070说不定他们真能穿越呢
“啊你说什么?碰运气?”我惊叫了起来,“这么大的林子,又是原始森林,我们到这里碰运气,那不纯粹是来找死的吗?”
曼妮不再跟我废话,继续往前走去。
那杂草越来越深,已经没过膝盖了,中间布满荆棘。
我不时可以听到曼妮皮裤被荆棘划拉过的声音,但我没有心情去关心她,因为那些荆棘不止划过我的裤子,还刺进了我的皮ròu,让我不住不由自主龇牙咧嘴。
我骂骂咧咧地紧跟着曼妮,但越纵深,杂草就越茂盛。
“曼妮,前一拔人绝对是没有往这里走的。看这草就知道了,那你说,是他们的方向正确,还是我们的方向正确?”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他们的目的真的跟我们一样,那么他们没有玉牌,就达不到最终的目的。所以,不管是他们的方向正确,还是我们的方向正确。最终正确的只有我们。”
“呵呵,你倒是很会抓根本。说不定他们有其它方法知道那地方,或者他们已经研究出什么先进的仪器可以探测到那地方了呢?”
“如果他们可以见到黄忠英或者袁宗焕,那就有可能。否则就别想了。”
“说不定他们真能穿越呢。拿个时空穿棱机,呼,回到史前都可以啊。”
“那你穿越给我看看啊。”曼妮转过头来,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我,“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我倒。
“这叫充分发挥联想力和想象力啊。”
“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我是说认真的。”
曼妮却又不理我了,继续披荆斩棘往前走去。
走了一阵,我实在受不了,就又说:“我们为什么不走森林里面,一定要在这杂草中这么艰难的行走?”
“那你自己去走走看啊。”
“什么意思啊?”
“你怎么这么笨啊。还是什么北京逼大的毕业生,连这个都想不明白。”
“说人就说嘛。你不要侮辱我的母校好不好?那你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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