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调动人的兴奋神经系统。”
“你就别给我上课了,还是我来吧。”我忍不住了,突然抱着她,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
她不服,又把我翻过来,压在她的身下。
我也不服,又去翻她。
她却顶住,死死按着我,居高临下坏笑地看着我。
我再用力一挣扎,两个人便滚到了床下,在地上打起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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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汗开始渗了出来,像稀释的胶水胶着我们的肌肤,每次一分开都会听到嘶的一声撕纸声,不断增加我们的兴奋度。
终于,曼妮再次像个女骑手一般骑在了我的身上,散落的长发不停地甩动,手如弹琴一般滑过我的肋骨,表情因兴奋而变形,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嗯啊嗯的快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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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她正用qiāng顶着我的头
终于,曼妮再次像个女骑手一般骑在了我的身上,散落的长发不停地甩动,手如弹琴一般滑过我的肋骨,表情因兴奋而变形,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嗯啊嗯的快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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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听到乡村的鸡鸣声,不由相视着偷笑。
听到也有狗叫时,我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你说那孙子的爷爷给人先请走了,哪是谁请的,他们为什么也要去长峰原始森林?”
刚才还满脸yíndàng的曼妮被我一问,脸色就变了。
“糟糕,我怎么没想到这点。难道她们还抢先了我们一步?”
“她们是谁?”
曼妮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正想再追问,突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我一看是我的手机,就伸手拿过来看。
见是黄阳旭打来的,我看了一眼李曼妮,翻身下了床。
做了个上厕所的动作。
李曼妮在后面哧了一声,语气很不屑。
乡村的里的房子没有阳台,没有卫生间。
一楼的在地里挖个坑,弄个木门遮一下便是厕所,二楼则更简单,在走廊外放了个木桶,拿一块围帘围一下便成了方便处。
要方便的人进去之前先看一下围帘下有没有脚,有脚便说明有人正在用。就会自动避嫌。
不过,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那里纯粹就是对外开放,不管是大号还是小号,都会发出令人掩鼻捂耳的不雅声音。
走到外面,我接起了电话:“你NN的,现在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你祖爷又活过来了吧?”
黄阳旭那边发出的声音仿佛是被是掉在冰窖里,冷得发颤地说:“你跟那女的现在在哪里?”
我得意了起来,说:“在床上,已经到手了,不过还有很多疑问没弄清楚。等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说吧。”
“等你回来,我已经去见我祖爷了。”黄阳旭哭腔哭调地说。
我生气了:“你NN的,你得了急xìng肝癌还是肝硬化了,这么等不急?事情没完全弄清楚就是跟你讲,你也听不明白。”
黄阳旭说:“不是我等不及,是又来了个女的。她要我问你你们现在在什么位置,你赶紧告诉她吧。她正用qiāng顶着我的头。”
032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弄上床
黄阳旭说:“不是我等不及,是又来了个女的。她要我问你你们现在在什么位置,你赶紧告诉她吧。她正用qiāng顶着我的头。”
我愣了一下,并不是担心黄阳旭会被人打bào头。
我刚才跟曼妮提到有人先请那孙子的爷爷当向导时,以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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