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在他的胸上,以此为支点,将她的整个身本往外撑,企图离开他的控制。
“别动!”厚土低声命令道。仙女被紧紧扣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他一双眼睛冷静地盯着她的双眼,双唇慢慢地靠近,再靠近,热热地印在仙女那张柔软而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上,久久复久久。
仙女纤细的双手,被压扁在他的胸前,自然张开的手指紧紧地捂在他砰然心动的已久的心上。
仙女和他一样,并不谙接吻之道,都睁大着眼睛,大眼瞪小眼
依据师父的说法,在这西天境,母亲的眼皮底下,数平奶奶神通广大。果不其然,被客人的卫兵守得严严实实的云就宫,东窗的一个暗格里,七织摸到了平奶奶的信。
上面只有一行缪缪几个字:你伤害了与你一母同胞的妹妹,赶快悔改。平奶奶,即日
七织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嫁衣做得太慢,赶紧回了一行字:七织没有贪玩,嫁衣已经快要做好,都是尽七织平生的技艺做就,请平奶奶放心。
一连几日,七织都悄悄去看,希望收到平奶奶的回信,那个暗格始终是空的。东窗外多了几个卫兵,她织出来的云彩,已经不能在窗出,而是由卫兵拿了,直接送出云就宫。
她对客人有怀疑,却不敢问。
客人的脸上,鲜明的印着她的巴掌印。七织后悔莫及,那日他的嘴不知怎么地就贴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不让她动弹。
此处,不得不重复她的爱人的规定:所有一切正当年的男子,哪怕是极丑极丑的,都不要正眼看他们,不要与他们说话。
当然,这不是一个单方面的规定:所有一切正当年的女子,哪怕是极丑极丑的,都不要正眼看她们,不要与她们说话。
贴嘴唇算不得说话,她却本能地觉得那是比说话更重大的不允许,在他放松力道之后,她用尽全力打了他一巴掌。
她打了她的救命恩人一巴掌!
救命恩人没有还手,只是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将她放开了。那巴掌印一直都消不掉,他的脸色,也一直没有缓和过来。
脸上带着羞耻的巴掌印,他不能出去点兵——每次他外出,总说是要去点兵。只好一连几日全日都在织房里处理政务,没有政务的时候,他就看书,画画。
因为后悔,她主动拿起他挂在墙上的衣服,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挂破的一个洞,她飞针走线给缝补好了;他的靴子面面上有些脏了,她端了水盆,蹲在他的脚边,用刷子认真地将污渍刷掉;他的袜子上面出现破洞,她用素锦为他新做了两双;那只玉佩,还给他的时候上面的金线是断的,她为它结了一个天丝龙凤结;他的砚台里没有墨了,她赶紧卷了袖子为他新磨出来;他看书累了,随手一伸,茶水就在手边
做这些所有,都不能换得他的原谅。他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桌子上的糖果盒子,里面放着冰的糖葫芦,她破了她不在他面前吃东西的戒,隔着桌子坐在他的对面,拿了一串在手,小口小口地将它啃着。爱人说她以前最爱吃冰的糖葫芦,可是吃着到嘴里怎么这么酸呢?
冰的糖葫芦的味道是酸的!她把这个品尝结论,在纸上写了,推到他面前。
我吃也是酸的。他在她的结论下面,给予回复。
她赶紧再回道:之前吃过,可是忘记了它的味道。
他复:忘了怎么会说想吃它?
她一脸莫名:我没有说过想吃它。
他再回:你有。你说梦话的时候有。
她回:我有说梦话吗?
他再回:你有!
她沉默。
他再问:你忘记过你自己没有?
她答:有。
他再再问:后来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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